這怎麼行?
去公司無聊得要死,還要被他吃抹乾淨。
利弊權衡之下,季雲梔還是主動地靠過去,迅速地親了下他的唇角,又迅速分開。
閻霆琛並不滿意。
安全帶“哢噠”一聲解開,他攥著她的手腕拉過來,在她的震驚中吻了下來。
安靜彌漫淡淡香味的車內,嗚咽聲格外清晰。
良久,閻霆琛才鬆開了她。
就在季雲梔以為已經結束可以下車了,他的吻卻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不、不行!”
季雲梔急忙將他推開,身體不停地往車門靠近。
閻霆琛抬起臉,聲音明顯的不悅,“為什麼不行?”
“太明顯了。”季雲梔手捂住溫熱的脖子,小聲地解釋:“我不想讓我養父發現。”
“他知道我的存在,也知道我們在一起,怎麼不能親熱?”閻霆琛繃著臉看她,“過來。”
話雖如此,但她總感覺在養父麵前露出那種吻痕莫名有點羞恥。
“晚上可以嗎?”季雲梔抿了抿唇,“我都答應你晚上跟你做那種事了,你彆再為難我。”
男人一聽這話挑了挑眉,戲謔追問:“哪種事?說清楚點。”
“……”
季雲梔安靜無聲,但仔細看耳朵紅透了。
而這一幕都被閻霆琛看得清清楚楚,眼裡有著笑意,心情大好,也不為難她,“不親脖子了,手給我。”
季雲梔驚訝地抬眼看他。
男人揚了揚下巴,“手。不要總是讓我重複話。”
“哦。”
她以為他隻是想紳士地落個手背吻,順從地伸出手。
哪知閻霆琛將她手掌反麵,然後尖銳的牙齒咬了口她的虎口,力度不輕不重,咬出了一個齒痕作為占有的標記。
這個標記讓他很滿意,然後鬆開她的手,說了句:“好了,滾吧。”
“……”
季雲梔下了車,而他的車還沒有走,一直到她去搭電梯,閻霆琛才開車離開。
病房。
季雲梔進屋的時候,養父還是睡覺。
她安靜著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陪著。
兩個小時,養父還沒有睡醒的跡象,而她坐得屁股有點酸疼,後麵輕手輕腳地起身離開病房,掉轉方向去醫生辦公室了解養父的病況。
因為醫院這邊之前就有得到閻霆琛的指示,所以沒有如實告知季雲梔情況,隻是告知她說:“請放心,黎先生目前狀態恢複得很好。”
季雲梔感激地道謝,又仔細追問了幾個問題,這才從專家醫生的辦公室出來,重新回到了病房。
中午,養父醒來了,父女兩個人溫馨聊著天,季雲梔還喂他吃飯。
沒多久,養父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