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模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頓時嚇得臉色慘白。
“滾。”
少年冷冽地驅趕著,男模也不敢多言,慌慌張張起身跑了出去。
沙發上的宮尚鈴既沒有惱怒,也沒有慌張,而是淡定地喝著酒,目光完全不看他一眼,儼然是把他當成透明人。
見她如此這般,少年內心情緒翻湧,克製著叫她,“宮尚鈴,跟我出去談談。”
聞言,宮尚鈴好笑地睨他,“小弟弟,我們之間早八百年前結束了,有什麼可談的?”
沙發另一端的丹尼爾嗅到了八卦的味道,馬上抄了一把桌麵上的瓜子吃瓜。
看戲看戲,他最喜歡看戲了。
特彆是情侶撕逼這種事,走過路過絕對不能錯過。
淩翼聽著宮尚鈴的回應沒有發火,因為他知道她一向對男人心狠。
隻是,握槍的手還是控製不住顫抖了一下。
他們在一起過那麼長的時間。
她也曾說過,他比其他男人特殊,而且他是唯一一個讓她覺得特殊的。
既然是特殊的那一個,她應該還會對自己留有一點點情吧?
他不貪,隻要一點點就夠。
少年緊緊盯著她的臉,試圖找出蛛絲馬跡。
可是沒有。
她臉上的表情除了不屑,其餘反應都沒有。
淩翼神色頓時陰鬱到極致,不由分說地拽著她往外走。
“欸——”好戲戛然而止,丹尼爾站起身正要說些什麼,結果被寒征給捂嘴攔著。
“嗚嗚嗚!”
丹尼爾對著寒征含糊不清地說話:“&……¥())”
寒征沒理,手上捂嘴的力度反而加重。
直到門用力地被關上,寒征才鬆開他,掌心嫌棄地往丹尼爾衣服上擦了擦唾沫。
丹尼爾用力地喘了兩口氣,瞪著他質問:“你乾嘛?”
“少管閒事。”
“我哪裡……”
丹尼爾正要為自己辯解,寒征不想聽,嫌棄地推開他打斷,“出去。”
“我不。”
兩個人但凡在單獨待在一起,總會產生矛盾。
寒征看不慣他嘰嘰喳喳,丹尼爾同樣看不慣他那副冰山拽樣。
最重要的是幾年前,老大本來是要安排寒征去保護溫琪琪,結果寒征也不知道背著他找老大說了什麼,第二天就改口換他去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