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台上方有著一麵很大的鏡子。
季雲梔抬頭透過鏡子看著來人,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手肘隨之向後碰了下他。
“鬆開,我要撿毛巾。”
話都說得這麼明白了,男人非但不肯鬆,反而將她箍住,緊緊貼靠在自己的胸膛,完全不留一絲空隙。
擺明了在搗亂。
“哎呀。”季雲梔有些鬱悶煩他的黏人,“閻霆琛,你先鬆開啦,我撿毛巾。”
“不要。”
閻霆琛在線秒回。
不懂毛巾都掉地板上臟了,還有什麼好撿的。
拒絕的話落後,他低頭去吻她的頸側。
季雲梔身上有股自帶的淡淡果香味,具體是什麼果香說不太上來,但是閻霆琛十分喜歡這股氣味,每天就跟個變態似的,老是忍不住抱她又親又嗅的。
“哎呀……!閻霆琛!”季雲梔被纏得實在煩,心裡還想著掙紮去撿毛巾。
結果掙紮到後麵把男人惹不滿了,直接一口咬住她不放。
“疼!!”
季雲梔被迫歪著腦袋,這下也顧不上去撿掉在地板上的毛巾了。
她照著鏡子,伸手就要去推不知道又在發什麼瘋的閻霆琛。
隻是因為鏡子角度的問題,她幾次都偏差錯位,不能準確地碰到他的腦袋。
好不容易碰到了,結果推不動。
季雲梔疼得倒吸一口氣,硬的不行隻得軟著求饒,“好好好,我不撿了,不撿了,你先鬆開可以嗎?真的疼。”
其實閻霆琛是克製著咬她的,不過到底是男女感覺不一樣,對於控製輕重的理解也有著一定的偏差。
他認為這個咬合力不算重,實際上在季雲梔這兒真的重。
果不其然。
男人聽到她後麵的話慢慢鬆了口,改為舔舐著她脖子上的痕跡,像極了一隻老虎在舔舐獵物一樣,動作溫柔且極具占有欲。
季雲梔這下疼是不疼了,身體卻仿佛有電流穿過一樣,引起一陣酥癢。
“閻霆琛,你彆再……”
還未等她把話說完,閻霆琛直接將她掰過身麵對麵,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
他什麼話都沒有說,可眼眸裡的侵略意味明顯。
果然,下一秒。
閻霆琛將她抱在了洗漱台上。
大理石的冰涼觸感隔著睡裙傳來,季雲梔身體微微顫了下,心跳也不受控製地快跳起來了。
眼看男人接著就要撩開她的睡裙……
“不要。”季雲梔驚呼了一聲勸阻。
情急之下,她雙手抵住了他的胸膛。
閻霆琛已經穿上了黑色的襯衣,但是衣服上一顆紐扣都還沒有係上。
所以季雲梔這麼一碰,他直挑了下眉,“乾什麼呢,非禮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