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初確實是被他的物質條件和外表所吸引。
後來他住進溫家那段時間,以及他曾救了自己一條命,她便著了迷一樣貪戀他。
閻霆琛臉上平靜,仿佛沒動搖,又問:“如果我說,我不可能有愛你的一天呢?”
這話讓溫琪琪當即臉色蒼白,卻還是勉強維持著笑意。
“我相信時間會改變一切的,你遲早有天會為我動心。如果……”她抿了下唇,抬眼看他,“如果沒有動心也沒有關係,我愛你就夠了。”
閻霆琛注視著她眼裡的倔意,莫名被逗笑,低低地笑出聲。
以前他怎麼沒有發現她這麼倔?
季雲梔也倔,比溫琪琪還倔。
做錯事還很有理的樣子。鬨絕食,不理他,不肯跟他說話,隻有聽到他正在全麵打擊洛氏,洛氏損失慘重,以及他還打算再找人去暗殺洛璟煊。
隻有提到和洛璟煊相關的事情,她才會在床上有反應。
怎麼又想到她了。男人不悅地蹙眉。
而他剛才那一笑將溫琪琪的心再次勾了去。
她鼓起勇氣拿走他的酒杯,放回桌麵。
見閻霆琛沒冷聲勸阻,她又輕輕分開男人的長腿,身體往裡跪。
兩人對視,她眼神裡充滿虔誠的示意。
“琛哥哥,你要了我吧,好不好?”
夜晚的風很冷。
司機在前麵開車,閻霆琛和溫琪琪在車後麵坐著。
此刻,溫琪琪靠在車窗上睡著了,身上還披著一件男士外套,臉頰泛著熏紅,睡得香甜。
閻霆琛垂手抵在半降的車窗上,英俊的眉眼沒什麼情緒。
雖然喝酒喝得有點多了,但他仍然保持著七分理智清醒。
最近他的大腦總是不聽話,隻要一離開季雲梔,他就會不受控要去想她,最後免不了跟著想起當初他們撕破臉的場景。
可他不想再陷入這些令人窩火的記憶裡,於是隻能刻意地想其他事,便忽然想到了溫琪琪的父親。
溫琪琪的父親跟他的父親年輕時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當年他被接回家,老太太,也就是他奶奶,命令他父親親自帶訓自己。
可父親嫌他怯弱,遇到生人就躲,遇到事情動不動就哭,於是將他扔到閻家的一塊“野獸山穀”裡練膽子。
白天他必須時刻提防父親派的保鏢逮捕,因為一旦要是被他們抓到了,他將會麵臨長達一個小時慘無人道的折磨。鞭子,身體泡冰水,傷口撒鹽,各種手段層出不窮,令人生不如死。
到了晚上,保鏢雖然不在了,但是他也不能鬆懈,還是要警惕潛伏在黑暗中的危險,譬如毒蜘蛛,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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