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季雲梔是抗拒閻霆琛的吻。
所以她沒有聽話轉過頭。
閻霆琛問:“這會兒又開始充當聾子了?我數三聲,你不轉過來,等會兒吻你的時候,小心又要吃苦頭了。”
季雲梔仍然沒轉,此刻好像真的聽不見他說話一樣。
閻霆琛單手抓她後頸,輕而易舉逼她轉了回來。
隨即,他慢慢地低下了頭……
季雲梔緊張閉眼。
眼看屋內曖昧的氣氛正在逐步攀升……
“扣扣扣——”
敲門聲響了。
季雲梔嚇得一激靈。
當她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她的視線就這麼直接撞進他幽深的眼眸。
而他沒有閉眼,眼角沾染著一點點笑意,瞳仁裡卻是冷意。
饒是這個替身再怎麼會佯裝鎮定,整個人也還是因為這一對視嚇到了,心臟嘭嘭嘭直跳,五指僵直又冰冷。
閻霆琛還沒有回話外麵,外麵的人先自己擰動門把進來了。
進來的人,正是福伯。
福伯進來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幕。少爺和一個女人坐在沙發上,兩個人貼靠得極其近,一看就是在熱吻的狀態。
福伯忙收回目光,低著頭說道:“少爺,先生請您再過去一趟。”
聞言,閻霆琛輕嘖了一聲,起身時還不忘摟著季雲梔入懷,“怎麼,老頭子前麵訓我半天了,難道還沒有訓夠?”
福伯不敢接這話,頭仍然是恭敬低著,補充了句:“先生還說,季小姐一並也要過去。”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本來態度懶散,直到聽見福伯說的後半句話,男人周身瞬間散發出冷戾的氣息,“他找季雲梔做什麼?”
“這我就不清楚了。”
“不清楚你來報這話?”閻霆琛不由分說怪罪著他,“季雲梔不會去,我一個人去就行。”
“哎呦少爺,您彆,先生的命令您也是知道的,您可彆再忤逆他了。”福伯急得起身對他連忙擺手,生怕他又要忤逆。
旁人或許不知道,可福伯最是清楚。前麵閻霆琛去給他父親請安的時候,因為過程中忤逆他父親的命令,所以結結實實挨了保鏢三棍子,要不是大少爺趕去及時,他怕是還會繼續挨打,直到挨打吐血,起不來身才能被放過。
兩個人拉拉扯扯著。
福伯見閻霆琛態度如此堅決,心裡實在沒辦法了,隻能說:“少爺,先生從一開始就知道你身邊這位季小姐,他請她過去可能就是問點話,您彆緊張。倘若您越是護著她,不肯讓她去,那絕對是害了她呀!您也知道先生的手段……”
季雲梔一會兒看向閻霆琛,一會兒看向福伯,表情有些茫然。
就這麼僵持了好一會兒,閻霆琛鬆口:“你先出去,我想想。”
“好。”福伯願意給他時間思考,臨走前不忘提醒,“先生耐心向來不怎麼好,少爺您思考時間儘量短點,彆拖太久哈。”
說完,福伯便自顧出了門。
事實上,不管是真正的季雲梔,還是替身,她們從來沒有看見過閻霆琛的親生父親,都是通過旁人得知。
這會兒替身聽見福伯說先生耐心不好,腦海裡不由得想起真正的季雲梔也說過,閻霆琛耐心不怎麼好。
這算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嗎?
閻霆琛個性暴戾,估計他父親也不會溫和到哪裡去。
隻不過,他父親為什麼要見她?閻霆琛為什麼又那麼不想她去見他父親?
正疑惑時,季雲梔耳畔忽然傳入閻霆琛的聲音,“害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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