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左右,
周思晴問:“她不回來了嗎?”
張度說:“應該住廁所了,先去睡覺吧。”
對魏離的了解,隻要去廁所,拿了手機和充電器,估計大半夜都要在廁所看手機了。
桌子上的碗什麼什麼之類的,周思晴看著就頭疼,說道:“交給你啦,我去睡美容覺咯。”
張度無奈的表情,現在都有點後悔當初跟父親學做飯的手藝。
不然現在不至於天天做飯,給兩個廚房小白吃。還不收拾,還喜歡雞蛋裡麵挑骨頭。
他是三個人之中最大的一個,出門在外,拎包,在家,打掃衛生,做飯。
……
早上九點半一瘸一拐的從衛生間裡出來,坐在馬桶上一晚上。
壞消息,腿麻了。
好消息,手機電量百分百。
走到床邊,直挺挺地栽下去,平躺著,進入了夢鄉。
剛進去,周思晴就過來拉著魏離,去吃早飯。
“勤勞的小蜜蜂,早上就開始包包子,你可得去嘗嘗。”周思晴說著。
把張度說成勤勞的小蜜蜂,知道了還不得大早上罵街啊。
回到昨天的那個小屋,魏離屁股剛碰到椅子,張度端著兩盤包子出來。
“嘗嘗,菜的,肉的,都有。”說完,又勤快的又去廚房了。
抑製不住的嘴角,周思晴說:“勤快吧?男媽媽,你值得擁有。”挑眉看去,手裡端著兩碗粥。
“他要是知道,你今兒可活不過晚上。”魏離說。
周思晴不屑的語氣說:“我還怕他,不成?”
做出了一個懂得都懂的表情,夾起包子,嘗了一口,說:“好吃,愛吃,喜歡吃。”
朋友之間的玩笑,他們之間還是開得起,隻是說張度偶爾還是要避著他。
不然跟以前一樣,較真的話,怕他再往飯菜裡麵放瀉藥。
門口,有人敲了敲門,推門進來
傘緩緩落下,露出他的麵容,一個身穿大紅喜服的男人。
周思晴冷笑的說:“喲~這不是祁淮嘛?哪陣邪風將您這尊邪佛吹了過來?”
不疾不徐的將傘放在一旁,看著桌上豐富的早餐,道:“哎呀!是你啊,沒注意到,見怪見怪。”
可能相處久了,大家都變成了陰陽怪氣的人,都已經不會好好的說話。
“他是?”
魏離好奇的問。
“祁淮。”
“一個不知死了多少年的孤魂野鬼,彆看他身穿喜慶,其實在他的大婚之日,被自己的新娘子一刀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