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大家身上都有秘密,能說的和不能說的秘密。一樓因為昨天的打鬥場麵十分混亂,碎掉的花瓶和血液,讓人不寒而栗。
今天,當陽光灑進這棟房子時,一切似乎都恢複了平靜。然而,那些秘密卻像陰影一樣,籠罩在每個人的心頭。
在角落裡,昏迷不醒的魏離靈魂來到一個古老的房子裡。一個身影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動西,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他是魏離,第十三任務,要相遇的人,也是擺脫不了命運的安排。偷偷觀察他們許久,也比較了解他們每個人的人。
魏離充滿好奇和迷茫的眼神打量著自己所在陽光充足,書籍很多的房間。像是誰家的書房,坐在書桌前。
桌子上放著一本泛黃的日記,翻開第一頁,工整的字體,寫著「小心鬱修然,她是兩副麵孔的人」和「你好,魏小狗」
突然,一陣腳步聲打破了寧靜。一個年輕的女孩走了進來,魏離抬眼看去,充滿了好奇。輕輕地問道:“你是誰?”女孩顫抖著說:“我……我求您救救我。”魏離皺了皺眉,不明所以的看著這個女孩。
魏離依舊坐著,仿佛屁股粘在黑色椅子一樣。表情呆滯,眼睛不眨的看著半趴在地上,不停掉著眼淚的女孩。似乎她的臉夾,更吸引人。
腦海中冒出“人皮麵具?”又想在這個時代真的有“人皮麵具”的存在嗎?
女孩的哭聲打斷思考,魏離皺著眉,把劉海撩到後麵。問道:“哭什麼?”
風從窗戶飄進來,吹著她們的發絲。她抽噎著說:“有人要殺我,姐姐求您救救我。”魏離平靜的告訴她,“我離不開這間書房。你得自己想辦法解決。”
腿一蹬櫃子,滑到她麵前,指著開膠的臉。天真無邪,十分安靜,提建議的說道:“你人皮麵具不服帖,換一個吧。”
她的哭聲像被人突然掐住了脖子一樣,戛然而止,目光也變得愣愣的,然後迅速抬起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覺得無聊的魏離,舒舒服服地半躺在椅子上,找了個最愜意的姿勢,晃著腿,仰頭望著天花板,安安靜靜地等著她說話。
撕開臉上貼的人皮麵具,露出原本的麵容。他站起身,隨手把麵具一扔,擦擦眼淚,順便將自己戴著的假發,一同拿下。道:“姐姐好眼力。”把椅子轉過來,對視一眼。他說:“天天向上的上,向陽而生的陽,上陽。”
他介紹完,魏離微張著嘴,手指尖碰著鼻子,甩出袖子淺擦一下鼻子。道:“不好意思奧!”明目張膽打量著上陽,剛才還是女孩子,現在卻是男孩子。
移開目光,魏離小聲說:“沒有白家逸好看。”腿助力一下,輪子滑動,到窗戶邊。
窗外的風景,對她來說,不是很好看。遍地都是潔白無瑕,大片大片的雪。
魏離感慨:“這麼快就冬天了嗎?”
此時門外,立著一個仿若幽靈的人,頭發散亂,麵色慘白,嘴唇塗著猩紅的口紅。身著一襲深紅長裙,手持巨型狼牙棒,棒上染滿鮮血。赤著雙足,踹門而入……
上陽轉身看去,發現是想要殺死自己的鬼。隻那一秒,雙手抱著頭,兩三步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動靜太大,魏離依然坐在椅子上,轉動半圈。無意中與不知男女的它對視,先看了一眼躲在旁邊的上陽,然後魏離才開口問:“你又是誰?”
眼睛不眨的盯著魏離,抬起左手指著角落裡的他。聲音尖銳道:“取他命的人。”話落的那一刻,魏離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女人。
與此同時,明顯感受到陰森寒冷,讓人產生不適的冷風,從門口無腦的湧進來。
由於當下是靈魂狀態的魏離,並沒有感受到眼前的她對自己充滿殺意。當她掄起狼牙棒揮向自己時,才反應過來她要殺人!殺的還是自己。
連忙開口問道,“桌子上的日記是你嗎?”魏離咽咽口水,畢竟再流血,身體吃不消。
就當狼牙棒離自己的腦袋,特彆近的時候。她突然停下來,道:“你是誰?怎麼可以打開日記?”魏離小心翼翼推開狼牙棒,打著哈欠,道:“我是魏離,你是日記的主人?”疑惑的眼神打量著她,怎麼看都不像。
空洞無光的眼神,回憶著既心疼又想念的語氣道:“我是蟬玉,是日記主人的妹妹。我姐姐她死了,我打不開日記。”看向桌子上的日記,然後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眼,瞳孔變了一個顏色。好似被人控製一般,情緒失控的掄起狼牙棒朝著瑟瑟發抖、毫無存在感的上陽。
他一直抱著頭躲閃,完全不敢還手。魏離眼裡覺得他的膽子是不是有點忒小了?完全沒有擁有一個成年人,該擁有的勇氣,也不沒有小孩子的勇氣。
“你想看日記嗎?”魏離出聲道,靜靜的看著狼牙棒從他身邊擦肩而過,蟬玉歪頭,仿佛因為日記,恢複了理智。
“開啟它。”蟬玉沉聲道。魏離端坐於椅上,緩緩滑行過去,伸手拿起日記。觸碰的刹那,仿若血書般的字跡,赫然浮現於日記本上,「不要將日記交予她」。那欲遞出的手,就這般僵在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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