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禦史一開始也打著這主意,畢竟,三七去他家前,是先被請來了武國公府替衛渺驅邪,衛家人肯定比他們有麵兒~
結果陳禦史剛到,就被衛二夫婦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原本這事可以私下解決,偏偏陳禦史這個棒槌不識好人心要去禦前告狀,自作自受了不說,還害得他們兒子也被下大獄!
其餘六家人這才知道所有內情,也是恨透了陳家這對父子!
陳禦史平日在朝中嘴賤,他兒子私下犯賤,不愧是父子倆,賤成精了!怎那麼會禍害彆人?
於是乎,陳禦史被七家人聯合混打了,一打一個不吱聲,被揍得鼻青臉腫了也得去郡主府外求見。
這些人上門,郡主府對外的回應一律是:
郡主不在呀~去西郊賞雪了~
為什麼去西郊賞雪呀?因為陳遠陳大公子說西郊雪景甚好,值得賞啊~
這回不止其他幾家人想陳禦史嘴巴子,陳禦史自己也想扇!
不過,三七的確不在府邸。
陳禦史他們做夢也想不到,他們費勁吧啦想求三七去刑部大牢救人,可三七本就在刑部大牢裡。
陳遠他們狎妓所請的便是鶯鶯閣中的花魁娘子,若隻是尋常狎妓,那花魁娘子自然沒什麼事,可涉及鬼事,故而這花魁娘子也被押進了刑部大牢。
三七站在牢房外,看著牢房內女子,眼淚模糊了她臉上的濃厚脂粉,渾身上下都透出一股俗媚,饒是被關在牢籠裡,也嬌滴滴的哭喊著“冤枉”。
“這就是陳遠他們招妓的花魁?”衛灼挑眉:“瞧著倒沒什麼特彆。”
獄卒忙點頭:“這女人太能哭了,被抓進來到現在那哭聲就沒停過。”他們的耳朵都要給哭聾了。
衛灼沒接話,而是看向三七,少女一半身影籠罩在黑暗中,像是蒙著黑紗的神秘魅影,沒人猜得透她心裡在想著什麼。
“我想去見見她。”三七忽然道。
獄卒自無不應,誰不知道這花魁與陳家那幾位被下大獄都是因為這位興國郡主啊!
且陛下都明說了,若郡主願意進來救人,他們也不用攔著。
牢房門打開,花魁娘子的哭聲停了下,她瞄了眼三七,眼裡閃過一抹遲疑,隻是瞬息她的哭聲又高亢了起來,卻是直奔衛灼而去:
“這位大人,請您為妾身做主啊……”
衛灼麵帶笑意,從容不迫的拔出佩刀,刀尖對準花魁。
花魁敢撲近,妥妥要被紮後透心涼。
瞬間,花魁娘子老實了,難以置信的瞪著衛灼,仿佛在看一頭不解風情的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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