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芊尋房間內。
兄妹二人一人拿著一本連環畫,安靜的邊看邊吃桌上的一碟水果。
一個小時前,柳平昌讓人將張氏叫走,說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其實知道內情的人都知道他打要得什麼主意。
要是之前芊尋還擔心娘親被便宜老爹哄騙,現在嘛,娘親已經看清了他的麵目,想來知道該怎麼做才是對他們母子三人是最好的。
和各房裡的寧靜不同。
前院柳平昌的書房裡,張氏,王氏,胡氏都在。
原來那天回去後,胡氏聽了張氏在飯桌上的質問,也看到了柳平昌眼底的心虛。
就怕真要發生什麼柳平昌不管她,所以這些天心裡一直在盤算著怎麼做才能將柳平昌完全屬於她們。
這不,安靜了沒幾天實在不想再等,便打算先聲奪人。
一大早上就開始抹眼淚,對柳平昌的詢問安慰也是一會兒說命苦,一會兒說自己家底薄,沒本事。
自己讓以寧和言安跟著她受苦了。
一旁的兩個孩子看到親娘這麼狼狽樣子也忍不住跟著胡氏一起哭。
畢竟是自己寵愛了那麼多年的枕邊人和孩子,三人的操作勾起了柳平昌的心疼和愧疚。
這不,被拿捏後,就開始給他們承諾,說以後絕對不會不管他們,以後去哪都帶著他們,這才讓母子三人止住哭聲放下心來。
胡氏也是個心裡門清的,知道承諾要是沒兌現前容易發生變故,哭聲止住後又在他耳邊吹起了耳旁風。
柳平昌聽了胡氏的話又覺得說得對。
這些年他也了解張氏的性格,堅韌好強。
她要認定的事絕對不會改變,她現在認定他在謀奪她的嫁妝,想來是堅決不會將嫁妝交給他
那麼他從她手裡還能扣出東西來的幾率幾乎為零。
想到柳府明麵上的,和自己私庫裡的東西。
想來將私庫裡的一些添進柳府的家產中,應該也能糊弄過去。
既然已經打算以後都帶著胡氏母子三人,還是要早點解決他們身上最大的問題,也免得夜長夢多。
“太太,這些天你常在外走動加上你們張府的事,想來你應該了解了現在局勢是什麼情況了吧。”
最近這些日子,張氏常帶兩個孩子在外行走,每次想找她都逮不到人。
現在聽到張氏從外麵回來後,就讓人將她叫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