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劉老鬼精明,許元也不傻,看到蕭無痕的出手,臉上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丹田內的真氣不要錢一般地灌入手中繡春刀,道道刀光閃現,將劉老鬼籠罩其中,根本不給他閃避或者逃離的機會。
而蕭無痕腳下的步伐也相當詭異,看著很是好看,卻如影隨形地緊跟著劉老鬼,不管他如何閃躲,都始終保持在其身後,最終這一指精準地點了在劉老鬼的後心要穴上。
一股強大的指勁爆發開來,劉老鬼的護體罡氣根本就無法抵擋,被輕鬆破開,順勢進入體內,讓劉老鬼麵色一變,當場就噴出了一口鮮血,氣息都變得有些萎靡起來。
劉老鬼雖然是宗師境中期的高手,但並未修行過橫練功法,肉身防禦力不強,全靠護體罡氣保護自己的肉身。
指法本就擅長以點破麵,對付武者的護體罡氣也有著奇效,一記驚神指之下,就順勢打傷了劉老鬼,這還是蕭無痕在出手的時候,刻意留手,沒有點在其後心死穴之上,若不然此刻的劉老鬼就算不死也要重傷。
蕭無痕雖然留了手,可心中正憋著一股火氣的許元可不會有半分客氣,腦袋一偏,就躲過了從劉老鬼口中噴出的鮮血,腳下一動,快速貼近,左手連出數指,點在了劉老鬼胸前大穴上。
挨了蕭無痕一記驚神指,雖然不是死穴,可體內的幾處經脈卻是被打入體內的指勁封堵,真氣運轉不暢。
老奸巨猾的劉老鬼自然知道這種情況若是不儘快解決,他今天就是橫死當場,趕緊調動丹田真氣,衝擊這幾處被封堵的經脈,想要清除蕭無痕打入他體內的指勁。
在劉老鬼看來,蕭無痕雖然戰力不俗,比起普通的宗師初期武者強出不少,可到底與他相差了一個小境界,在真氣的渾厚以及精純方麵,要差了他不少,隻要給他時間,他有十足地把握,衝破被指勁封堵的經脈。
然而劉老鬼算盤打得賊精,可許元的出手也是極快,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攻擊緊跟著而來,在他調集全身真氣衝擊經脈的時候,出手點在了他的胸前。
這一次,劉老鬼就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了,隻能是眼睜睜地看著許元的手指在他胸前連點數下,正在衝擊體內經脈的真氣被徹底打散,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也宣告失去了反抗能力。
被點在當場的劉老鬼,滿臉蒼白,眼神緊緊地盯著許元和蕭無痕兩人,恨不得將這兩人千刀萬剮,尤其是蕭無痕。
若非這個家夥突然殺出來,按照原本的計劃,他們兩人聯手,絕對可以殺了許元這個家夥,讓太川府錦衣衛遭受重創。
畢竟許元乃是執掌太川府錦衣衛暗探的重要人物,他若是死了,一府的暗探都會陷入一段時間的混亂,就算郡城的千戶所派人前來接手,也需要時間進行交接以及熟悉情況。
在這段時間之內,太川府錦衣衛暗探的情報搜集能力將會大打折扣,這對於赤霄教來說,就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然而就因為蕭無痕,他們的謀劃徹底落空了,不但沒有能夠殺了許元這個重要人物,更是因為他的偷襲,使得自己也成為了階下囚,淪為俘虜,也就難怪劉老鬼恨意衝天了。
與機關算儘反誤了卿卿性命的劉老鬼不同,許元此刻卻是興奮異常,因為真氣消耗過大,而顯得有些蒼白的臉色,此刻也恢複了紅潤,這可不是他狀態恢複,隻是心情極好罷了。
“劉老鬼,當日殺我弟弟之時,你可曾想過有今日,如今你落到了我的手中,本官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哼,許元,你這個朝廷鷹犬,今日若非是有這個小子在,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而且就算你抓了我又有何用,本教高手如雲,死了我一個,自然還有其他人來找你,替我報仇,你活不了多久的。”
“事到如今,竟然還敢如此大言不慚,本官還巴不得你們主動送上門來呢,那可是活生生的功勞,而且就算他們不來找本官,本官也會主動去找他們,遲早有一天,本官要將你們這群陰溝裡的老鼠殺個乾淨。”
“許元啊許元,你不過區區宗師而已,竟然敢狂言殺光本教教眾,真不知道你是哪裡來的底氣,就你這點實力,不要說對付本教了,就算是一個分舵、一個分壇就能夠讓你折戟沉沙,本教的實力遠遠超過了你的想象。”
“胡吹大氣,你就給本官好好看著,本官會將你那些同夥一個個送去與你彙合的。”
許元與劉老鬼或許曾經有過仇怨,如今竟是在此地你一言我一語地打起了嘴仗,就跟兩個小孩子一般。
沒有什麼心思去聽他們的口舌之爭,這在蕭無痕看來是完全沒有意義的,能動手就少廢話,真要是如此仇恨彼此,殺了對方也就是了,吵來吵去的有什麼意思。
無心聽兩人廢話,蕭無痕將目光移開,環視了一周,先天境武者之間的戰鬥早就已經結束了,隸屬於赤霄教的幾名先天武者無一幸存,都已經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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