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鄭一聽晏潯的話急了,不等寧熹年開口,就急忙辯解道,“晏哥沒有讓我去買早餐,是我自作主張。”
寧熹年原本還不想說,一聽小鄭這熟悉的語氣,差點沒忍住開麥。
最後他還是喝了一口咖啡,“我沒那麼愛管閒事。”
是嗎?晏潯想,他記得當時在節目組後台的時候,寧熹年卻總是找茬。
寧熹年看著身旁的晏潯,他猶豫了片刻,還是試探道,“你覺得昨天的我……怎麼樣?”
晏潯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我們這兒沒鏡頭。”
“不用營業。”
什麼叫“你覺得昨天的我怎麼樣”?聽上去好像他倆昨天做啥了一樣!
不就是一群人蹲在電視前打遊戲嗎,說這麼曖昧!
寧熹年差點一口氣憋死,他剛剛說出口,也感覺到了這話語中的歧義,他有些不自在地看向車窗外麵,“我說你覺得我昨天打遊戲怎麼樣。”
他又看向晏潯,“你想哪兒去了。”
晏潯:嗬嗬,還狡辯。
“你昨晚表現不怎麼樣啊。”他笑著衝寧熹年說,“菜得嚇人。”
“要不是我教你,你能行嗎?”
寧熹年:“……”
“我有這麼菜嗎?”
雖然明知道晏潯說的不是那個意思,但寧熹年還是有種被質疑了能力的委屈。
“嗯,很菜。”
晏潯毫不留情繼續開口。
“難道你覺得你昨天表現得很好?”
寧熹年又不說話了,事實上,他對昨晚的記憶都是迷迷糊糊的,他隻記得自己在浴室裡洗澡,再然後他就好像聽到了珈謁的聲音。
那聲音對他說。
他發現了兩個瀆神者,需要去感化他們。
寧熹年當然立即明白祂在說的是晏潯和賀靜堂——他倆在言辭中都表現出對“珈謁”的不信任,甚至覺得祂是徹底的騙子。
寧熹年想要去阻止,想要替他們解釋。
可他又是那麼無力。
他能感覺到有什麼極為恐怖的東西降臨,接著他就失去了意識。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便是賀靜堂的大嗓門,嚷嚷著穆遠明出事,讓他們趕緊去醫院一趟。
那一瞬間,寧熹年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名字。
比如出事的應該是賀靜堂才對?
畢竟對方昨天表現出了對珈謁極為堅定的不信任,且直呼對方是騙子神棍。
他將信將疑地離開房間,卻見賀靜堂還能在客廳裡舉啞鈴,見到自己還說,“你趕緊換衣服,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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