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二者都有。”晏潯說。
“不是吧,副本世界也這麼真實?”杜雲懷疑。
“你和寸頭他們應該是一屆的,沒印象?”晏潯問。
他們見過孔羚後,舒凡便想起了這位學長。
二人看過杜雲的校園卡,應該也會開啟關於寸頭等人的記憶才對。
卻沒想到杜雲還是搖頭,“沒有。”
“這也正常吧,我們都不是一個專業的,學校裡那麼多人,他又不是孔羚那種風雲人物,我怎麼可能有印象。”
那就奇怪了,晏潯想,一個副本非要安排他們這些角色讀同一個大學的目的是什麼?
雖然方爍那邊的消息還沒出來,但晏潯猜測,對方的學校大概率是這兩所其中之一。
劇情進展到這裡,又有些卡殼。
杜雲又找來了那些捐贈證書,“這些我都在網上查過,確實有這些組織。”
晏潯不懷疑這點,這種很明顯的線索,副本不至於造假。
“你家呢?”杜雲問,“我透露了這麼多線索,你起碼也分享點你家的線索吧。”
“我家的線索?”晏潯說,“我有個奶奶算不算。”
杜雲剛想說,這算什麼線索……然後便想起對方的家裡沒出現過這個奶奶。
“有問題?”杜雲問。
晏潯把他們現在知道的線索都分享了一遍。
“那確實有點奇怪。”杜雲說,他把直播時的椅子拉到晏潯身邊,一屁股坐下開始分析,“樓晏川說自己見到的奶奶,也就是他媽媽,永遠看不清臉。”
“而且還一次話沒說過。”
“你妹妹說你奶奶已經病了一年多了?”杜雲分析,“你小叔是什麼時候摔斷腿的?”
“副本沒說。”
“那你們完全可以找診療記錄。”杜雲說,“如果他是一年多前摔斷腿的,不是和你妹提到的時間對不上嗎?”
這點晏潯也是考慮過的。
霜霜說奶奶病了一年多。
但在樓晏川的記憶中,對方每次見到自己的母親,對方都是側躺在床上昏睡著。
他看不清自己母親的臉,想要靠近一些,晏潯父親就會開口阻止。
這還不是一次兩次,樓晏川的記憶裡,每次都這樣。
除非霜霜說的時間,是家裡人把奶奶送走療養,已經過了一年多。
“難啊!”杜雲靠在椅子上,“難道是我們現在發現的線索還太少了?”
“是不是有些線索要過段時間才能出現。”
他有些樂觀地想,“畢竟這是個15天的生存副本。”
“就算無法解密也無所謂,隻要安全存活15天就行。”
晏潯沒開口。
杜雲看向他,“你是不是還想完成那個支線任務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