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知道。
這件事以後。
我就和寧家沒有關係了。
乳母的仇,我不能不報。
所以,我另外下了一種隱毒在寧詩語他們身上。
這種毒會潛伏兩三年。
每年都會發作一次,隻是很輕微。
直到最後爆發,直接暴斃。
這是我的秘密。
我沒有告訴過阿毅。
一直到後來,他愛上彆人。
他都不知道,我做過些什麼。
你們看……
他甚至,都不了解我……
他說的那些海誓山盟,終究隻有我一個人當真了。”
寧時那個傍晚,說了很多。
那些過去,每一件事,都在提醒著,她是一個鮮活的人。
她惆悵了很久。
有時說著說著又說回去那個人。
有時想著想著又情不自禁陷入回憶。
張柚她們就這樣簡單地坐在她身邊,聽她訴說。
直到她們都累了。
針灸的第五天。
寧時從早上開始,就很少說話。
針灸時,也分外安靜。
屋子裡的幾人,都很好奇,她今天會想起什麼。
為什麼她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是因為被丟棄?
亦或者後麵還發生了什麼?
她來找的人,又是誰?
時間一點點過去。
對張柚來說,這一個時辰,很煎熬。
漫長又煎熬。
直到,寧時醒過來。
她抱著自己的頭,很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
好像有什麼東西要破土而出。
但是她卻沒抓住。
痛苦掙紮好一會兒後,才有些疲憊地安靜下來。
“你怎麼樣了?小時?”
蘭香看她平靜下來,著急問出聲。
寧時似乎有些慢半拍。
她呆了一會,才緩慢開口,說出接下來的事。
“有些模糊。
好像……
我去報複他們了。”
她又扶額,好像頭很痛。
“不是,不是……”
“阿毅……”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
她的話斷斷續續的。
前言不搭後語。
蘭香連忙讓她緩一緩。
她扶著頭,眉頭緊皺,一點點,抓著快要模糊的記憶,慢慢說著。
“那個叫阿萱的姑娘,帶著阿毅離開了我。
我要去找他們。
我找了很久。
有山,有湖。
很遠很遠。
我走了很久,才在一處山腰發現他們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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