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略略一想,又轉憂為喜:對哦,我擔心這個乾嘛,他可以變貓呀。
但是那過程很痛苦,他今天已經轉化過一輪了,現在仍然要來一輪,這……
這些房間裡物資充沛,我翻出一套員工服裝還有一提礦泉水。
收拾完自己以後,我穿上工作人員的衣服,甚至還捏造了一個身份牌掛在脖子上。
百分百完美的工作人員。
我從走廊的另一扇門出來,來到展廳後台。
工作人員都在各忙各事。
淩亂堆放一桌的傳單紙成了我視線的焦點。
“節假沒處去?來卡米爾展覽館。”
大標題下麵寫著展出費用和展品——人
這個“人”被馬克筆圈出來打了個叉,旁邊寫個兩個大字“重做”。
大概是太重口怕大家看不慣吧。
這麼一來,我的猜測就得到了印證。
——被綁架來的我和牧宇,確實就是展覽館的展品。
這個私立展覽館一直以來都在主要展出一位女雕刻家的藝術作品。
有時它也會開展特展,展出一些字畫之類的作品。
不過——經過我的了解,這個卡米爾展覽館並不像它表麵上展覽藝術作品這麼簡單。
它所設計的看展方式就注定著它會被征用,並作為舉辦其他活動的場地,例如拍賣、拳擊等等。
“站在這裡乾嘛,快去搭把手啊。”
一個看似領導模樣的人把我叫到外麵,外麵的景色更是讓我為之一怔。
各個玻璃展台類似一個個小房間,它們從圍成一圈的觀眾席中心緩緩升起,然後以順時針方向在觀眾席上方緩慢巡遊。
此時的觀眾席是空的。
一個人拿著喇叭衝全場人說著:“距離中場休息結束還有10分鐘,演員們準備好重新上場。
我環顧四周,這才看到坐在過道裡怨聲載道的演員們。
它們渾身塗滿白色,就像石膏雕像一般。
化妝師在為他們補妝,有些人甚至在往眼睛裡滴著色劑。
我不是內行人,不好評價什麼,隻是希望這些操作不會對演員的身體造成太大的傷害吧。
“休息時間結束,各位展品請就為。”
一個機械的聲音在空蕩的展廳響起,前一秒還嘈雜的廳堂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演員們邁著機械地步伐走進他們的玻璃牢籠裡——就跟我之前遇到的那些人一樣。
來賓不多,大約坐了場館的四分之一。
機械音為他們講解著每個藝術品的含義。
一輪過完後他們便退場了,而有些人坐在原地還不準備離開。
展覽廳貌似也不把他們當外人,直接把厚重的大門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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