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快的歌曲傳來,我儘量夠到十八的雙臂。
隨著節奏,我對準她的每個關節下部,隨後在與固定的骨節相對的地方施力。
三拍一用力,直到關節發出“哢擦”的聲音。
嗯……
不太優美。
我邊與十八兜兜轉轉著,邊解決著她的關節問題。
腳步聲越加接近了。
門被大力推開。
我瞥了眼門口的小混混們,一共三人,各個都不像好惹的。
剛巧是間奏部分,我停下自己破壞性的的動作。
我與十八簡單進退著。
一步、兩步。
我帶動著她來到門口。
他們把嘴裡的煙往地上一丟,碾滅。
“呦,老鴇怎麼這水靈,給我們用用,我們就放過你男人——那手碎的道士。”
我們這裡回敬了些話。
“啥?”
三人中的一人不敢置信地抬起手,在空中晃了晃。
“小妹子,我可舍不得抽你呢。”
對了,好機會!
十八的脖頸以上都沒解放,現在正是解決問題的好時機。
我使勁托住十八的腰肢,按住她的胸口。
下腰……
一連串的骨節聲響起。
然後——
我拽回十八,令她在原地打了幾個圈。
我一跳,讓她的半張臉接觸到來人的手掌上。
接觸哪裡夠,狠狠接觸!
清亮的一聲回蕩在房間裡。
石米端起茶壺,打開杯蓋就灌茶。
“姐姐跳得好哇!”
小混混仍在回憶中按照木魚的話做動作。
“一隻手還不夠?還要一隻手?”
小混混舉起另一隻手,這兩手舉在空中頗有投降的意味。
我隨著音樂中根音的下行,帶著十八回到了房間中心。
我嬉笑著借光看看臉。
壞了,這麼大個手印子。
十八的眼裡也難藏不悅。
音樂很快接近尾聲。
我有些小抱歉,但她可是我新收的“字牙”,不能太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