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逐漸褪去,傷口也開始閉合,我嘗試活動手腳。
周天天見狀也開始收拾行囊,把一把尺子與穿成好幾串的銅幣分裝在了包裡。
“什麼後果?”
身體不適減少,麵對信任的人,我可再板不住臉,好奇立即形於色。
“誒?我剛看你處變不驚的樣子,還以為你變了——原來是疼的啊……”
“快說快說,我這是在你麵前不裝;你小子是不知道我經曆了什麼,你過一遍,肯定也見啥都不怪。”
“那張紙與普通紙無異,但有威懾人心的力量,我拿著它甚至不敢抬頭去多看。”
“打個比方,就像是——去直視太陽。我睜睜眼是能把它看個輪廓,但也僅限於看清模樣了。”
“紙上明確記載、沒有‘角色’與開書能力的‘筆者’,單獨行動弊大於利。”
“隨後是一條條舉例,但這些舉例像打了碼似的,全部看不清;隻能看出它們是以時間打頭,內容接後。時間的長短也由短到長,我有理由懷疑它從公元前就開始了……”
“我說你最終看到什麼了沒有?”
“我隻看到了一條沒被碼掉的例子,它是關於‘虎’的記載:‘虎’可以庇護拜入‘字牙’的‘筆者’免受傷害。”
當真不是牧宇留你的小詭計嘛?我暗笑。
不過笑歸笑,我還是思考了下,結合蛇女與石鹽的對話,得出一個結論。
“殺了‘筆者’,他/她名下的所有‘書頁’以及‘角色’會完蛋。銷毀一定量的‘書頁’,‘角色’會完蛋。獨行‘筆者’不加入‘字牙’中,前者會完蛋——原因未知。”
周天天聽完我的話,驚訝不止。
“這些都是你一個人推出來的?強!”
我抱著膀子“嗯哼”一聲。
雖說他有時候恭維地過了頭,但終歸順耳,心情好的時候我還是愛聽的。
“不僅如此,我還有下一步目標——”
我直接把“甜洋蔥”以及和外界警察合作的規劃告訴了周天天——當然、我省略了“孽物”和它乾的事,這東西我暫時不想讓更多人知道。
在我看來,周天天的可信度已經夠格了——絕不低於石米石鹽。
關於他本人的其他事,我不再多問。
比如他的實力怎麼忽然大漲,怎麼引蛇滅蛇,又是怎麼落地、有沒有臉著地。
以及他在得知‘筆者’不該單獨行動後,又為何到了十幾年後的這個關鍵時刻——“裡”默字節舉辦前夜、才選擇正式恢複‘字牙’身份等等。
不必多問,問多了都是個人隱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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