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
為了了解自己的身世、解開謎團，為了經營好我與哥的小家，為了家人朋友隊友們……
我會的！
我充滿自信地對石米點點頭，卻忘了她見不著我這檔子事。
儘管回應我隻有牧宇既心疼又讚許的眯眼，但這也夠啦！
眼下，黑壓壓的人圍站成團，大家沒有交流、卻像是心有所感。
浩浩蕩蕩的人牆中，除了不被看見的我以外，隻剩下了一個空位。
“曾經站在這裡是‘筆者’，而這裡、是周揚。”
石米毫無顧忌地豎起食指，指著她眼中的兩位空處。
“現在看來，除了這兩位換了人、大家都沒變化～多好！”
石鹽剛被製裁過，知道靜默為妙。但是在麵對石米不切實際的願景時，他還是開口戳破。
“小米……這些隻是‘意念’。書外的他們或許早就以彆的身份開始了新生活，沒有什麼是不變的……”
“不，我不信！！他們會等我們的對不對……”
石米憤憤然跺了腳，墨鏡後的金色瞳孔幾乎要將石鹽燒出一個洞。
“我們曾經最看不起的三教九流‘朱雀’，已經成為了‘四字小說’的主流，不少‘角色’也在‘動作小說’覆滅的這些年裡、投入了新組織的懷抱。”
“例如守在樓外的‘擬物小說’，說好聽點它是新興‘四字’，說難聽點，它就是曾經的‘四字’之‘朱雀’。”
“——‘朱雀’，‘四字小說’的‘四大神君’裡、唯一一個沒有‘神君’的組織。或說，他們根本算不上一個組織——他們是地痞流氓。”
“各路被傳統‘四字’除名的‘筆者’、‘角色’，為了報複傳統‘四字’或抵禦追殺，自行組成了一個個新興‘四字’門派。這些門派通常做些肮臟勾當、也對傳統‘四字’抱有敵意，所以我們將他們歸類為了第四類神君派彆——‘朱雀’。”
石鹽向他的好妹妹解釋著，他的言語很詳細、想必更多的是在為我介紹情況。
“‘虎’的‘角色’何時能被彆的‘四字’門派招攬了？”
牧宇按住我的肩膀，沉靜開口。
總表現得處變不驚地石鹽也抖了抖身子——他現在很害怕牧宇的提問。
毋庸置疑，“神君”若想斬一人，那是彈指一揮間的事。假若這“神君”不願某一人死得舒坦，那更是有的手段。
剛剛的抽骨就已經證明了一切。
“小的不敢騙你，這外界的景象、正遵循著前世神君的許願運作。”
“你說過，你要以神君之死換得詭異暫存，也要換得‘朱雀’新旺——一方勢力的強橫終究是太單調了、也太容易被摧毀，與其這樣，不如讓千萬家發展起來、競爭起來，所以……你不在的這些年，‘朱雀’一直在暗自發展，其大小門派之多、已經到了難以統計的地步。”
“在‘四字小說’的鄙視鏈裡，‘朱雀’本該處於最底端，是陰溝裡老鼠般的存在。但‘神君’的深謀遠慮可謂是彆出心裁，我‘四字小說’在詭異沉寂期間，就是靠著紮根基層的‘朱雀’才得以延續生命。新興‘四字’的人或許不知你的貢獻，但小的我可知道的清清楚楚——以自己之身換‘四字’興盛，真令我等感激涕零。”
石鹽的詞藻如同機關槍的子彈一樣快速蹦出，華麗而空乏。他雙手合十、大大屈身，儘顯對牧宇的恭敬之意。
“至於我們‘虎’的‘角色’為什麼能被‘朱雀’招攬，這事蹊蹺，我也無從知曉。”
說罷，他再次深深地作了一個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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