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隨緣一直覺得自己精神矍鑠,此時也不免恍惚,“他的變化太大了,為師也是摸不著頭腦。”
隨即許隨緣的表情一擰,他這侄兒沈妄川和攝政王的相處模式根本不像是侍從與主子的關係。
不知想到什麼,他的眼睛裡閃過睿智的光芒,他還是修書一封,問問沈青城這是什麼情況吧。
*
沈妄川推著謝流宴進去,看到這間竹屋的全貌。
比起他們在京城中的府邸確實差的遠了,但作為住所綽綽有餘,總比他和阿宴擠在馬車上好。
當然,若是擠在馬車上最起碼他能摟著阿宴睡。
在看到那一張床的時候,沈妄川心裡小小的失望了一下。
床並不小,看著很寬敞,上麵也放好了被褥。
這樣的話,他得想個理由晚上和阿宴睡一張被子下麵。
他正想著,謝流宴開了口:
“沈侍衛,幫本王問問許神醫燒水的地方在哪兒,順便燒些水,舟車勞頓,風塵仆仆許久未好好泡過澡了。”
沈妄川撇撇嘴,在許神醫麵前裝裝樣子也算了,阿宴私下還這樣叫。
他站在謝流宴對麵,雙手環抱於胸前,一副流氓地痞的架勢:
“阿宴,這裡沒有沈侍衛,要叫可以叫我的小名妄川或者阿川。”看謝流宴不以為意的樣子,他也有點賭氣:
“要麼叫我的小名,要麼親我一下作為補償,不然···哼哼,這裡可沒有王府裡的丫鬟侍從。”
看著拿捏上自己的沈妄川,謝流宴眼裡閃過意味不明的光芒。
“可以,我選後者。”
真是寧願親自己一口也不願意喊他的小名是吧?不過左右也是便宜了他。
聞言沈妄川微微彎腰,右手手指著自己的嘴唇,同時說道:
“親這裡才算。”
謝流宴示意他靠過來,沈妄川俯身。
兩人臉頰之間的距離被無限拉近,沈妄川甚至能看到謝流宴右眼下眼皮上小小的痣,他以前怎麼沒發現。
謝流宴聲音低沉喑啞:“閉眼,沈妄川。”
明明隻是簡單地說他的名字,沈妄川難得有些紅了耳朵。以前謝流宴喊他的時候,語氣可以是生氣的,玩味的,疑惑的,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
欲色滿滿。
他依言照做,隻感覺唇邊被輕輕擦過,有些發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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