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家人站在隊伍後麵,臉色難看得要命。賈張氏氣得直跺腳,低聲罵道:“這小兔崽子,真是翻了天了!”
易中海則沉著臉,眼裡閃過一絲陰鬱:“他現在有點能耐,尾巴翹得高了。等著吧,看他能蹦躂多久。”
閻埠貴歎了口氣,眼神裡滿是嫉妒:“這小子是真有本事,可惜,人太狂了,遲早得栽跟頭。”
而攤位前,李長生依舊忙碌著,鍋裡的香氣四散,顧客們笑逐顏開,攤位前的熱鬨和這些“院裡人”的狼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幾人灰溜溜地從隊伍中退回,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尤其是賈張氏,嘴裡罵罵咧咧個不停:
“這小兔崽子,真是翻了天了!咱們好心好意來捧場,他倒好,連個先買的麵子都不給!真是沒良心!”
閻埠貴叼著煙袋,皺著眉頭:“彆急!等咱排到了,非得讓他給咱多弄點!咱是鄰居,咋說也得占點便宜。”
易中海站在一旁,臉色陰沉,雖不多言,但眸子裡閃過一絲算計。
心裡盤算著:“等會兒排到了,我一開口,李長生再狂也得給幾分麵子。
到時候,不光得讓他多賣點,最好再便宜點,拿回去還能顯顯威風。”
劉光齊氣得鼻子直哼哼,罵罵咧咧:“一個破鹵味攤,真當自己是豐澤園了?等著吧,輪到咱們,一定叫他好看!”
這幾個人臉皮厚得很,雖然剛剛被眾人指責羞辱,但回到隊伍裡後,還是滿心想著“撈便宜”,一個個咬牙切齒地盯著攤位前的人流,心裡又嫉妒又憤恨。
尤其是那些顧客排著隊,臉上帶著滿意的笑容,時不時誇著李長生手藝好、味道香的聲音,更是像刀子一樣紮在他們心上。
賈張氏狠狠攥著衣角,咬牙道:“這小兔崽子賺的錢,早晚得從他手裡掏出來!”
……
好不容易輪到他們了!賈張氏第一個衝上前,眼睛盯著鍋裡冒熱氣的鹵味,嘴角忍不住咧開:“長生,趕緊給嬸兒來兩份豬蹄,再加點豬頭肉,彆太摳啊!”
劉光齊和閻埠貴也不甘落後,一個喊著:“再添一份糖醋裡脊,彆少給啊!”
另一個直接伸手指著鍋裡:“鍋塌豆腐給我盛滿一碗,快點,趕時間呢!”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語氣裡透著一種理所當然,仿佛這攤位的東西是為他們準備的。
然而,站在灶台後麵的李長生沒有立刻動手,而是抬起頭,神色平靜,語調不帶一絲情感:“沒了,今天的食材賣完了。”
這話一出,像一顆炸彈直接在幾人耳邊炸響。
“啥?賣完了?!”賈張氏的嗓門瞬間拔高,臉上的肉直抖:“李長生,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們排了這麼久,你說沒就沒了?!”
劉光齊也跳腳喊道:“長生,咱們可都是一個院兒的,你這是存心刁難吧?!”
閻埠貴皺著眉,眼鏡一推,語氣陰陽怪氣:“就剩咱幾個了,你就說沒了?這也太巧了吧!”
四合院這幾個人瞬間炸鍋,臉都氣綠了。
尤其是賈張氏,嘴裡罵罵咧咧:“好啊,你這小兔崽子,故意耍我們是不是?我們可是你的鄰居,平時沒少照顧你,現在你賺了錢就翻臉不認人?就這點出息!”
李長生依舊不慌不忙,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放下手裡的勺子,雙手抱胸,目光平靜地掃過幾人的臉,淡淡說道:
“我這小本生意,不敢準備太多,怕賣不完浪費,每天就這麼點量,大家都一樣,先來後到。你們排得晚,沒買上,這能怪我嗎?”
這話一出,四合院幾個人頓時語塞,可他們哪裡肯善罷甘休?
易中海強壓著心頭的怒火,沉著臉說道:
“長生,你這話可不對。咱們都是一個院兒的鄰居,怎麼也得給我們留點兒吧?
你這攤子能有今天的生意,咱院裡人沒少幫你說好話,講情分,你總不能這麼不給麵子吧?”
李長生冷笑了一聲,語氣裡透著幾分嘲諷:
“易師傅,您這話說得可有意思。我這開門做生意,不是做慈善,賣給誰不是賣?
總不能因為是鄰居,我就得賠本吧?
再說了,我這攤子能有今天,全靠我自己起早貪黑,和你們有什麼關係?”
這番話像一把刀,直戳易中海的臉麵,他的表情瞬間僵住,嘴唇哆嗦了半天,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旁邊突然有人走上前,遞出一張紙條:“李老板,我是來取昨天預定的鹵味的,錢已經付了,您看看。”
李長生點點頭,接過紙條,熟練地從鍋裡舀出一份豬蹄和兩份豬頭肉,用荷葉包好遞了過去。
這一幕落在易中海眼裡,他立刻像抓住了什麼把柄似的,眼睛一亮,指著那些鹵味說道:“長生,這不是還有嗎?賣給他們怎麼就不賣給我們?”
周圍的人也停下腳步,紛紛看向李長生,似乎都在等他的解釋。
李長生卻不慌不忙地抬起頭,目光淡淡地掃了易中海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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