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李長生的攤位前依舊是人頭攢動,顧客們排著長隊,不時有人誇讚:
“這鹵味的味道就是絕,比豐澤園還好吃!”
李長生忙得兩腳不沾地,直到太陽偏西,食材徹底賣光,他才擦了擦額頭的汗,對排在後麵還想買的顧客說道:
“今天就到這兒了,明天早點來,保證大家都能吃上。”
顧客們雖然有些遺憾,但還是笑著點頭離開。
李長生收拾好攤子,推著車帶著李秀梅回家。
臨走時,他特意瞥了一眼攤位後不遠處的許大茂,發現他一直盯著這邊。
“哥,他老盯著咱們的攤位乾嘛?”李秀梅小聲問。
“狗盯骨頭,心裡沒好事。”李長生笑了笑,語氣裡帶著幾分嘲諷,
“不過,隨他去吧,咱們賣的東西是憑良心和手藝,他就算想學,也學不到精髓。”
兄妹倆推著車走遠了,許大茂一直盯著李長生的背影,眼睛裡冒著精光。
嘴裡念叨著:“好位置在這兒,我看你李長生還能把這地方帶回家不成?”
等李長生剛一走,許大茂立刻推著攤車衝了過來,把自己的攤車停在了李長生的位置上。
不光霸占了這塊黃金地,還故意從攤車後翻出一塊木牌,然後寫上“長生鹵味”,用鍋底灰塗了一下,掛在攤車前。
“讓你李長生占著好地方!今天我就借你的名頭賺一把!”許大茂心裡得意,臉上掛著猖狂的笑。
這個位置因為李長生攤位的緣故,人流量變得很大,加上“長生鹵味”的木牌,有不少貪便宜的顧客被吸引過來。
雖然許大茂的鹵味味道比不上李長生,但他價格低,靠著“量大實惠”,一天下來賣出去不少,勉強賺了四塊錢。
收攤時,許大茂心裡得意極了。
推著車來到劉光齊和閻解成的麵條攤前,故意一臉得意地炫耀:
“你們瞧瞧,今天我可賺了四塊錢!不像你們,連人都吸引不到,白搭工夫吧?”
劉光齊和閻解成本來就一肚子火,聽到許大茂的炫耀,頓時臉色鐵青。
劉光齊冷笑一聲,語氣裡滿是嘲諷:“四塊錢有什麼好得意的?你那鹵味賣得便宜,賺的毛錢還不夠填牙縫!掛個‘長生’的牌子,乾點冒牌貨的勾當,丟人現眼!”
“冒牌貨怎麼了?再便宜也比你強!”許大茂毫不示弱,反擊道,“你那麵條連豬都不吃!一整天就擺那兒曬太陽,賠錢貨!”
閻解成臉色一沉,猛地拍了下攤車,“許大茂,你少得意了!你那攤子也就占了個地方,早晚得黃!”
“黃不黃的,總比你們強!你們那玩意兒煮出來能叫麵條?軟得像糊,硬得像石頭,誰吃得下去?”許大茂冷笑著回擊。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越吵越凶,許大茂越罵越帶勁,劉光齊一怒之下,抄起攤車上的擀麵杖就要打,閻解成也擼起袖子,準備動手。
場麵眼看就要失控,幸虧旁邊的幾個攤販趕緊上前拉住了他們。
“哎哎!乾嘛呢?不就幾個臭錢的事兒,值當的嗎?”一個賣豆腐腦的老漢勸道,
“你們新來的,能一天就賺大發了?彆跟小孩似的,吵來吵去有啥用!”
幾個人被拉開後,臉色都不好看。許大茂冷哼了一聲,
“算你們命好,今天懶得跟你們計較!”說完,推著車揚長而去。
劉光齊和閻解成站在原地,臉色鐵青,心裡卻憋著一股火。
回到院子後,許大茂一邊收拾攤車,一邊越想越氣。
覺得劉光齊和閻解成根本看不起自己,話裡話外都帶著嘲諷。
心裡暗暗發誓:“等著吧,早晚讓你們看看誰才是真正的能人!”
許大茂腦子一轉,決定擴大攤子規模。
覺得現在的問題是自己賺得太少,如果能賣得更多,生意就能徹底壓過李長生。
他盯上了何雨柱,心裡打起了小算盤:“這傻柱手藝不錯,可惜人太死板,利潤還得分給他七成。要是能把鹵味的配方弄到手,到時候我自己乾,豈不是全歸我?”
想到這裡,許大茂開始琢磨如何從何雨柱手裡搶走配方和主導權。
心想:“這傻柱沒腦子,隻要我找個合適的機會,嚇唬嚇唬他,再許點好處,不信他不鬆口!”
……
另一邊,劉光齊和閻解成回到家後,臉色都不太好看。
麵條攤一天幾乎沒賺到錢,兩人心裡窩著火,許大茂的炫耀更是像火上澆油。
“那孫子真能得瑟!五塊錢就當自己發財了,真是沒見過世麵!”劉光齊氣呼呼地罵道。
閻解成也不甘示弱:“咱就不信就這樣被他壓住了!他那鹵味攤也就占了個地方,早晚得出事!”
兩人商量了一陣,決定先改進麵條攤。
他們覺得問題出在調料和做法上,決定第二天去找便宜的調料,同時研究改良麵條的做法。
可聊著聊著,劉光齊突然冒出一句:“其實這集市上生意不好做,根本原因還是李長生!他把所有人都吸引過去了,咱們才沒生意。如果他那攤子沒人去,咱們就能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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