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四合院的中院就熱鬨了起來。
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三人一瘸一拐地聚在一起,臉上的紅腫還沒消,眼神裡卻滿是怨毒。
三大媽端著碗站在一邊不停地叨叨:“易大爺,這事兒可得整明白了!李長生太過分了,咱們院裡哪能讓他這麼囂張下去!”
劉海中揉了揉臉,冷聲說道:“今天咱們就去街道辦,把他李長生的事兒全抖出來!仗著個安全員的身份橫行霸道,還打人,這種人就該撤職!”
閻埠貴點頭附和:“沒錯!他不是硬氣嗎?咱們就讓他知道知道,院裡的事兒不是他說了算的!”
這時,賈張氏從帳篷裡鑽了出來,披著一件破舊的棉襖,眼神裡透著興奮。
昨天晚上她就聽到了動靜,知道李長生把易中海幾個人打了個鼻青臉腫,她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這可是個好機會啊!”她心裡盤算著,“要是把李長生的安全員身份搞沒了,說不定還能分到他家的房子!”
賈張氏哼哼唧唧地湊了上來,笑得滿臉堆褶:“哎呀,大夥兒這是要去街道辦啊?帶上我一個!這李長生平時就看不上我們家,這次非得讓他倒黴不可!”
易中海看了她一眼,心裡有些不屑,但這會兒人多力量大,他也懶得計較,點頭說道:“行,一起去!今天咱們就讓街道辦給個說法!”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出了四合院,直奔街道辦而去。
街道辦,張主任正坐在辦公室裡批改文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吵吵嚷嚷的聲音。
他抬起頭,眉頭微微一皺:“怎麼回事?大清早的就有人鬨事?”
話音剛落,易中海等人已經湧進了辦公室。張主任抬眼一看,頓時愣了一下——這幾個人臉上全都帶著傷,尤其是易中海,眼角還帶著淤青,看著格外狼狽。
“張主任!”易中海一進門,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捂著膝蓋一臉憤憤不平,
“您可得給我們做主啊!我們四合院出了個不講理的李長生,他仗著是個安全員,橫行霸道!昨天還當著全院人的麵打了我們!這事兒您可不能不管!”
“對!”劉海中立刻接話,捂著臉說道,“他仗著自己是安全員,隨便動手打人,還濫用職權,連院裡的規矩都不放在眼裡!”
閻埠貴跟著添油加醋:“張主任,您是不知道啊,他那人平時多囂張!我們院裡修個衛生間,大家提個意見,他二話不說就動手打人,這種人還能當安全員嗎?”
賈張氏也不甘示弱,扯著嗓子喊道:
“張主任,您看看他們臉上的傷!這李長生就是個土霸王!這種人不配當安全員!更彆提他家那房子,空著那麼多間,明顯就是占著公共資源,咱得好好查查!”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把李長生說得天怒人怨,好像就是個街道上的禍害。
張主任聽得眉頭越皺越緊,手裡的鋼筆輕輕敲著桌麵,眼神裡透著幾分思索。
“李長生?”張主任嘀咕了一聲,心裡有些遲疑。
李長生的他不是不知道,尤其是白靈那邊時常提起,說這小子辦事利索,人也精明,怎麼可能是個壞分子?
雖然易中海幾人說得有鼻子有眼,但這事兒總覺得透著點不對勁。
他抬頭看了看易中海幾人臉上的傷,又聽著他們嘰嘰喳喳的控訴,心裡有了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