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很多年以前……”
“也有神隻來到了這裡……”
“難道我們藍星神隻、瑤光星神隻等，並不是第一批穿越而來的神隻？”
李越麵色沉肅，心中自語。
又或者說——
對方所說的神隻，是某一座世界天生地養的神隻？
雖然在大周帝朝的記載中，並沒有真正的神隻出現過。
可他覺得——
應該是出現過真正神隻的。
要不然——
邪祟身上被汙染的神道法則從何而來？
還有——
那‘大日神庭’中的現在之塔內，不就有一座充滿邪神的世界嗎？
而且從那些邪神的話語中，就能知曉在那座世界的過去，也曾有過正神存在。
是正神因為某些原因離開或者消失了，邪神才逐漸出現。
“太多疑問了。”
“不急。”
“等我神階提升上去，一切疑問都會迎刃而解。”
“反而現在知曉太多，對我沒有益處。”
想到這裡。
他向著熱情洋溢的白衣男子抱了抱拳：
“老板，下次一定來買。”
話音落下，他直接離開。
任憑白衣男子怎麼叫喊，都不再回頭。
片刻後。
李越又看到了第二名生靈。
這是一位風華絕代的女子，站在一座高塔之上，一身清冷的白色長裙，雙眸淡漠俯視著一切。
看到李越，也隻是淡淡一瞥，並不在意。
在她的手上，始終懸浮著一條小小的河流。
小小河流從虛無中奔湧而出，又奔向了另一側的虛無。
李越看到這條河流——
瞳孔頓時微微一縮。
因為他在這條河流裡看到了茫茫眾生。
甚至隱隱間還看到了大周帝朝的起始與滅亡、一位位王者的悲慟大哭、大周那位公主姬宮羽被封印的種種……
這一切都隻是那條河流中激蕩而起的一小片浪花，轉眼落回了河中不見蹤影。
李越收回了目光。
他覺得若是再盯著看下去，自身怕是都會投入那一條河中。
“這是什麼河？”
“雖然很模糊，但我感覺看到的就是大周帝朝的一生。”
他心中相當吃驚。
之前見到的白衣男子，名為‘淵’，疑似必殺榜單上的第五名‘淵帝尊’。
現在又看到一名白裙女子，手上托著莫測河流。
這就是‘萬古神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