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的話音剛落,石門上那些奇怪的符號似乎微微閃爍了一下,仿佛活過來一般,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李大白和楊小浪走到石門前,凝視著那些符號,眉頭緊鎖。
符號的線條曲折複雜,如同某種古老的文字,又像某種神秘的圖騰,散發著難以言喻的氣息。
李大白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冰涼的石門,指尖劃過那些凹凸不平的紋路,一股寒意從指尖直竄心底。
他閉上眼睛,試圖在腦海中還原這些符號的排列組合,尋找其中的規律。
過目不忘的記憶力此刻發揮了巨大的作用,那些複雜的符號在他的腦海中不斷重組、排列,像一幅巨大的拚圖,逐漸拚湊出完整的圖案。
楊小浪則來回踱步,目光銳利地掃視著石門周圍的環境,他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這裡隱藏著某種危險。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黴味,夾雜著泥土的腥氣,讓人感到呼吸有些不暢。
周圍一片寂靜,隻有偶爾傳來的水滴聲,在空曠的通道中回蕩,更增添了一絲詭異的氛圍。
突然,一個輕柔的聲音打破了寂靜,“小浪!”
楊小浪猛地回頭,隻見一個身穿淡藍色衣裙的女子款款走來,正是他的紅顏知己,江湖人稱“飛燕”的柳如煙。
她眉目如畫,氣質清雅,宛若一朵盛開的蓮花,為這陰森的通道增添了一抹亮色。
“如煙,你怎麼來了?”楊小浪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驚喜,又夾雜著一絲擔憂。
柳如煙走到楊小浪身邊,”她的目光溫柔地注視著楊小浪,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彌漫著甜蜜的氣息。
李大白睜開眼睛,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他自然明白柳如煙的心意。
就在這時,蕭公子陰冷的聲音響起,“喲,這不是飛燕姑娘嗎?真是巧啊,沒想到在這裡也能見到你。”他的目光在柳如煙身上來回打量,
楊小浪心中一緊,下意識地將柳如煙護在身後,目光警惕地盯著蕭公子,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蕭公子走到他們麵前,臉上帶著虛偽的笑容,“楊兄,彆緊張,我並無惡意。”他頓了頓,目光轉向柳如煙,“隻是,飛燕姑娘如此美貌,在下實在是不忍心讓她置身於這危險之地啊。”他說著,伸出手,想要觸碰柳如煙的臉頰。
楊小浪一把抓住蕭公子伸出的手,語氣冰冷,“蕭公子,請自重!”
蕭公子冷笑一聲,“楊兄,你何必如此緊張呢?我隻是想和飛燕姑娘聊聊天而已。”
他輕蔑一笑,眼神貪婪地在柳如煙身上遊走,仿佛欣賞一件待價而沽的貨物。
“楊兄,你如此護著她,莫非忘了這石門後的寶藏?你我合作,榮華富貴唾手可得,何必為了一個女人放棄這大好機會?”他語氣中帶著一絲誘惑,仿佛魔鬼在耳邊低語。
楊小浪勃然大怒,雙拳緊握,指節泛白。
“蕭公子,休要癡心妄想!如煙是我的朋友,我絕不會讓你傷害她!”他將柳如煙護得更緊,目光如炬,仿佛一頭即將爆發的猛獸。
“朋友?說得可真好聽。”蕭公子陰陽怪氣地笑道,“我看,分明是你的相好!為了一個女人,連寶藏都不要了,楊兄還真是癡情啊!”他語氣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你……”楊小浪怒火中燒,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蕭公子撕成碎片。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福伯突然站了出來,他拄著拐杖,顫巍巍地走到蕭公子麵前,渾濁的眼中閃爍著怒火。
“蕭公子,你如此卑鄙,就不怕遭天譴嗎?”他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仿佛帶著一股強大的威懾力。
蕭公子被福伯突如其來的斥責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這個老仆人竟然敢當眾數落他。
他惱羞成怒,指著福伯罵道:“老東西,你活得不耐煩了?敢這麼跟我說話!”
福伯毫不畏懼地直視蕭公子,語氣堅定地說道:“老朽雖然年邁,但也知道廉恥!蕭公子,你為了得到寶藏,不惜利用無辜的女子,如此行徑,簡直令人不齒!”
李大白也站了出來,他目光冰冷地盯著蕭公子,緩緩說道:“蕭公子,你以為你做的那些齷齪事沒人知道嗎?你為了得到家族的繼承權,不惜陷害自己的兄弟,甚至還……”他故意停頓了一下,觀察著蕭公子的反應。
蕭公子臉色驟變,“你……你胡說!”蕭公子強作鎮定,但聲音卻有些顫抖。
李大白冷笑一聲,“我胡說?要不要我把證據拿出來給大家看看?”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眾人目光都集中在蕭公子身上,蕭公子感覺自己像一隻被剝光了衣服的猴子,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無地自容。
李大白轉向楊小浪,遞給他一個眼神。
楊小浪心領神會,一把拉住柳如煙的手,低聲說道:“如煙,我們走!”
柳如煙輕輕點了點頭,跟著楊小浪向通道深處走去。
他們走後,李大白走到福伯身邊,低聲說道:“福伯,這裡就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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