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的喧囂,如同潮水般湧動著,歡笑聲、祝酒聲交織在一起,震蕩著李大白的耳膜。
眾人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觥籌交錯,推杯換盞。
然而,李大白卻如同一尊雕塑般,靜靜地坐在角落裡,手裡緊緊攥著那塊玉簡。
他的臉色凝重,眉頭緊鎖,仿佛周圍的喧鬨與他無關。
玉簡邊緣那些細小的符號,如同跗骨之蛆般,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這些符號,他從未見過,卻詭異地給他一種熟悉感,如同一個塵封已久的記憶碎片,在黑暗中閃爍著幽光。
他將符號與玉簡上的文字聯係起來,一個更加可怕的秘密逐漸浮出水麵。
一股寒意,從他的腳底直竄頭頂,讓他後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陰謀,背後隱藏的,是一個更加龐大,更加黑暗的組織。
他深知,必須深入虎穴,才能揭開這層層迷霧。
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李大白做出了一個決定。
數日後,一個衣著樸素的農夫和一個嬌媚的村婦出現在了通往神秘教派總壇的山路上。
農夫身材高大,卻略顯佝僂,步履蹣跚,正是喬裝打扮的李大白;村婦則身姿婀娜,顧盼生姿,正是蘇姑娘。
“站住!什麼人?”守衛攔住了他們的去路,眼神警惕地打量著兩人。
“兩位官爺,我們是來投奔無妄真人的。”李大白裝出一副憨厚的樣子,從懷中掏出一封早已準備好的推薦信,“這是王員外寫的推薦信。”
守衛接過信,仔細地看了看,又上下打量了李大白和蘇姑娘一番。
李大白憑借過目不忘的記憶力,早已將教派的入門規矩和暗語爛熟於心,對守衛的盤問對答如流。
而蘇姑娘則巧妙地運用她的魅力,對著守衛拋了個媚眼,嬌滴滴地說道:“官爺,我們一路風塵仆仆,累壞了,還請通融通融。”
守衛們被她迷得暈頭轉向,哪裡還顧得上盤查,揮了揮手,放他們進了山門。
進入教派總壇,李大白立刻感覺到一股壓抑的氣息。
高聳的建築,森嚴的守衛,以及教徒們臉上那種狂熱而麻木的表情,都讓他感到一絲不安。
蘇姑娘輕輕地挽住李大白的胳膊,低聲說道:“小心點,這裡的氣氛不太對勁。”
李大白點了點頭,握緊了蘇姑娘的手,兩人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突然,一個身穿黑衣的教徒從他們身邊走過,低聲說道:“亥時,三更天。”李大白心頭一震,這……
進入教派總壇,李大白立刻感到一股無形的壓迫感,仿佛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不祥的氣息。
高聳的石牆、森嚴的守衛,以及教徒們那狂熱而麻木的表情,都讓人心生寒意。
蘇姑娘輕輕地挽住李大白的胳膊,低聲說道:“小心點,這裡的氣氛不太對勁。”
李大白點頭應和,目光如鷹般銳利地掃視四周。
突然,一個身穿黑衣的教徒從他們身邊走過,低聲說道:“亥時,三更天。”李大白心頭一震,這似乎是一個密令,預示著什麼重要的事情即將發生。
他迅速將這個信息記在心中,繼續與蘇姑娘前行。
然而,他們並沒有走得太遠,就感到一股凝重的氣息撲麵而來。
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男子緩緩從陰影中走出,目光陰冷地盯著他們。
這人正是教派的左使。
左使的腳步沉穩,每一步都似乎在地麵上留下深深的痕跡,令人感到窒息。
他的眼神中滿是懷疑,仿佛已經察覺到了什麼。
“兩位新來的客人,為何在這裡逗留?”左使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如同從地底深處傳來的回響,讓李大白和蘇姑娘的內心都為之一震。
李大白心中一凜,但並未表現出過多的慌亂。
他故作鎮定地笑道:“左使大人,我們剛到,對這裡還不太熟悉,正在四處看看。”
左使的眼神變得更加銳利,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
他緩緩繞著兩人轉了一圈,每一步都讓李大白感到如芒在背。
忽然,左使停下了腳步,目光直視李大白的眼睛:“你們可知道,這裡不是隨便可以亂逛的地方?”
蘇姑娘微微一笑,輕聲說道:“左使大人,我們隻是好奇,無意冒犯。還請您寬宏大量,饒我們一回。”
左使的眼神在兩人身上停留了片刻,仿佛在衡量著什麼。
就在這時,一陣嘈雜聲從遠處傳來,打破了這緊張的對峙。
兩個小頭目帶著各自的屬下,大打出手,場麵一片混亂。
李大白迅速拉起蘇姑娘,低聲說道:“機會來了,我們趁亂行動。”兩人迅速融入混亂的人群中,借機向更深的區域潛去。
就在他們即將接近核心區域時,李大白突然停下了腳步,神情凝重。
不遠處的一扇鐵門後麵,傳來陣陣低語和奇怪的機器聲,仿佛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藏在其中。
李大白握緊了拳頭,心中暗自思量著下一步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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