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獨身子有些僵硬的擺了擺手,道:“這本書我也不是太了解,隻是隨意地翻了翻。”
在顧獨想來,這本書繼承了《山海經》中的《海外西經》、《大荒西經》的一些材料,經過作者的再創造,憑借他豐富的想象、幽默的筆調,運用誇張、隱喻、反襯等手法,創造出了結構獨特、思想新穎的長篇小說。
書中寫了君子國、女兒國、無腸國、犬封國、聶耳國、玄股國等等這些國家,或是以人們形體的奇異,或是以人們生活方式的奇異,或是以人們特有的才學技能,或是以地方風土的特點,或是以地方特有的古跡文物,從各方麵表現出作者極力擴張古人的幻想,要向中國之外發現不同的國家和不同的人們的願望。
在《鏡花緣》文本的表層展示的是虛幻浪漫靜謐的萬般世相,而其深處卻一度奔突、衝撞著由生命的熱愛、執著與死亡的敬畏、疑惑的巨大張力支撐起的深沉悲痛的宇宙意識,這種對人類生存根本性問題的追問才是小說最具魅力的部分。
但是兩人又沒有什麼關係,顧獨也沒有打算要給趙佳人說這些話,如果換成白小憐,顧獨倒是願意沒事多幾句嘴,嘮叨上那麼幾句。
趙佳人白了顧獨一眼,走到他對麵坐下,道:“我這次叫你來,也不是想問你什麼《鏡花緣》。”
顧獨點了點頭,看著趙佳人道:“這次我來,當然是要聽趙小姐指點的,趙小姐跨界多年,有很多我這種後輩要學習的地方。”
趙佳人聽了將手中的茶杯啪的一下摁在桌上,蹙眉看著顧獨道:“你之前也這麼和慕容賽兒說話嗎?”
顧獨楞了一下,慕容賽兒?已經好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剛剛穿越來的時候,自己幾乎每天都會和這個名字的主人打交道,後來離婚之後,雖然不時有關於慕容賽兒的消息傳來,但是顧獨卻是從沒有去主動打聽,這些消息也很知趣的沒有傳到他的耳朵裡來,沒想到這次竟然從趙佳人的口中再次聽到這個名字。
看著顧獨茫然的樣子,趙佳人接著道,:“我和慕容賽兒是同時出道,而且她還比我大兩個月,你叫我前輩,難道你之前也叫她前輩不成?”
顧獨聽了趙佳人的話後,苦笑不已。自己叫趙佳人前輩,這分明是恭維,怎麼到她耳朵裡,就成了譏諷,還是帶著不善的譏諷。
對於趙佳人的問話,顧獨隻好點頭道:“那還是叫趙小姐吧。”
趙佳人聽了又皺起眉,道:“這個不好,圈子裡姓趙的女藝人這麼多,以後你見了難道都喊趙小姐?”
顧獨雙手一攤,無奈的看著趙佳人,“那應該叫什麼?趙老師?”
趙佳人狠狠剜了一眼顧獨,道:“這個還不如趙小姐,這樣吧,你直接叫我佳人吧,我們兩個也認識很久了,就這麼叫吧。”
顧獨聽了後槽牙微微有些發酸,這算什麼?兩人什麼時候這麼熟了?兩人唯一打過的較深的交道好像就是那次去山上請趙佳人來拍戲。
看著趙佳人炯炯發光的眼,顧獨隻好硬著頭皮,道:“佳人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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