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室之中,燭火搖曳,光影在牆壁上晃蕩不安。
陳冬望著夢婉卿那潔白無瑕的後背,一時之間竟愣在了原地,手足無措。這後背仿若羊脂玉般溫潤,又似初雪般純淨,透著幾分柔弱,叫人不敢輕易觸碰。
正在他心亂如麻之際,腦海中陡然響起花落仙子那空靈的聲音:“陳冬,好看吧!”
陳冬下意識地“嗯”了一聲,聲音出口,他才猛地回過神來,臉上瞬間漲得通紅,為自己的失態懊惱不已,趕忙用意念急切問道:“花落姐,下一步做什麼?”
這邊陳冬窘態百出,那邊夢婉卿也敏銳地捕捉到了他這細微的聲響,心下一驚,忙不迭地問道:“陳冬,怎麼了?”
陳冬隻覺臉上滾燙,仿若火燒,慌慌張張地應道:“沒什麼,婉卿師妹,等下我們就開始吧!”
花落仙子聞得陳冬的詢問,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輕聲提點道:“陳冬,接下來你要將靈力彙聚於雙手手掌,待靈力如薄紗般輕柔地覆蓋至雙手後,立刻把雙手手心輕按在這丫頭的後背上,記住,你得跟她說,讓她不要抗拒從你手心輸入她體內的靈力……”
陳冬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依著花落仙子的指示,緩緩閉目,引導著體內靈力從仙種氣府內絲絲縷縷地凝聚至雙手掌心,同時開口說道:“婉卿師妹,我等下要將雙手輕按在你後背,把靈力輸入你體內,唯有如此,你才能承受住鎖靈圖……”
夢婉卿聞言,並未多言,隻是輕輕“嗯”了一聲,隨後柔聲道:“陳冬,我準備好了。”
待靈力如同氤氳的霧氣將雙手掌心徹底籠罩,陳冬懷揣著一顆忐忑的心,手指微微顫抖著,緩緩向夢婉卿的後背伸了過去。
就在陳冬那帶著幾分哆嗦的雙手觸碰到夢婉卿後背那細嫩肌膚的刹那,一股難以言喻的觸感仿若電流般,瞬間傳遍陳冬周身,讓他禁不住打了個激靈。而夢婉卿呢,嬌軀亦是猛地一震,仿若春日裡被微風拂動的花枝,微微顫抖了一下。
兩人都敏銳地察覺到了各自身體傳來的細微變化,一時間,屋內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可誰也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隻是心照不宣地沉默著。
待兩人漸漸適應了這異性間第一次親密的身體接觸,陳冬才小心翼翼地將靈力從自己體內徐徐輸入夢婉卿體內。
夢婉卿隻覺一股暖流仿若春日暖陽下的涓涓細流,緩緩淌入自己體內,驅散了周身的疲憊,心底也湧起一股暖意,仿若被春日的陽光輕柔擁抱,很快便不自覺地微閉雙眼,沉浸在這奇異的舒適之感中,享受著來自陳冬體內源源不斷流入的靈力。
一盞茶的工夫悄然流逝,房門外,夢千機靜靜佇立,側耳傾聽屋內動靜,許久未聞異常聲響,心下暗忖:一時半會兒,陳冬怕是沒法將小妹的魅惑之體關閉。念及此處,他抬步向外走去,滿心牽掛著自家老爹與張燈園的戰況,腳下步伐愈發急促。
夢千機一路疾行,趕回夢蕭逸和張燈園激戰之地,放眼望去,隻見兩人身影交錯,打得難解難分。拳形掌影間,塵土飛揚,四周的草木被勁氣衝擊得東倒西歪。
可沒過多久,戰局驟變,張燈園漸漸體力不支,招式淩亂,露出敗勢,反觀夢蕭逸,卻是越戰越勇,仿若一把出鞘的利劍,鋒芒畢露。
節節敗退的張燈園見形勢危急,臉色慘白,猛地一口鮮血吐入雙手手心,雙手閃電般快速結出一個詭異至極的印記,口中厲聲大喊:“血祭,開。”此情此景,與往昔張耳總在霧隱山那次入魔的模樣如出一轍,透著一股子邪性與癲狂。
見張燈園要入魔,在一旁觀戰的夢千機大驚失色,扯著嗓子高喊:“老爹,快阻止他,他要入魔!”
夢蕭逸又怎會看不出張燈園的異樣,與張燈園交手至今,他深知若張燈園一直維持現下境界,哪怕再戰三天三夜,自己也難尋突破之機。因而,他高聲回應:“千機,你們彆管,任由他入魔就好,如此,我才有突破的契機。”
隻見張燈園將那雙已然變得鮮紅刺目的雙拳高高揚起,向著地麵狠狠砸去,仿若要將大地砸出個深淵。
刹那間,地麵劇烈顫抖,煙塵滾滾中,二十幾頭獅形魔物嘶吼著破土而出。
這些魔物周身魔氣繚繞,血盆大口裡獠牙森然,然而它們並未四散攻向旁人,卻仿若被一股神秘力量牽引,紛紛朝著張燈園撲了過去。
在夢千機等人提心吊膽的注視下,短短幾息時間,那二十幾頭獅形魔物竟全部融入張燈園體內。隨著最後一頭獅形魔物沒入,張燈園體內氣息仿若洶湧的海嘯,轟然暴漲,整個人周身通紅如血,原本烏黑的頭發仿若被鮮血浸染,根根直立,雙眼更是仿若燃燒的血窟,通紅駭人,周身彌漫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入魔後的張燈園仿若癲狂的凶獸,口中咆哮:“拿命來,我要將你們夢家屠殺殆儘,一個不留。”言罷,便如鬼魅般向夢蕭逸撲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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