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居內的氣氛寧靜而溫馨,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下細碎的光影。
陳冬、幽幽和歐陽若雪圍坐在石桌旁,桌上擺放著一盤新鮮的紫靈果,那果子散發著淡淡的紫色光暈,果香四溢。
三人正津津有味地品嘗著這美味的果實,享受著這難得的閒暇時光。
突然,空中傳來一陣急促而尖銳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請各位弟子前往夫子居集合,有極其重要的事情要商議,沒來的後果自負!”這聲音猶如一道晴天霹靂,在他們耳邊炸響。
陳冬、幽幽和歐陽若雪皆是一驚,手中的紫靈果差點掉落。
幽幽率先反應過來,她瞪大了眼睛,看著陳冬,眼中滿是擔憂,率先開口道:“陳冬,是不是我們昨晚乾的事情暴露了!”
陳冬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他看著幽幽,輕聲問道:“極有這個可能,幽幽你沒將這件事兒告訴其他人吧!”
“陳冬,不可能,幽幽昨天晚上知道現在,一直都和我跟姐姐在一起。”歐陽若雪連忙說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想要為幽幽證明。
陳冬微微點頭,略作思考後,臉上露出一絲鎮定的笑容,說道:“那我們走吧!幽幽,若雪師姐,說不定這件事兒是其他事情呢?”
三人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衫,踏出太平居院落門口。
陳冬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著歐陽若雪,開口道:“還請若雪師妹,幫我一個忙。”
“陳冬,你是想要我去接婉卿師妹吧!”歐陽若雪眨了眨眼睛,微笑著說道。
陳冬微微一愣,臉上露出一絲詫異的神情,他疑惑地看向歐陽若雪,心中暗自好奇她是怎麼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的。
“陳冬,我去,我去接夢姐姐。”幽幽一聽歐陽若雪要去接夢婉卿,立馬跳了起來,雙手緊緊地握著小拳頭,眼神中滿是懇求。
陳冬看著幽幽那充滿期待的眼神,略做思量後,點了點頭,說道:“嗯,去吧!幽幽,直接將你夢姐姐送到夫子居就好。”
“我會的,陳冬,若雪姐姐夫子居見。”說著,幽幽祭出自己的佩劍,禦劍疾馳向青寶居飛去,那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天際。
一炷香的時間內,雲夢宗的道路上出現了一番熱鬨的景象。陸陸續續的弟子從各個方向朝著夫子居趕去,大家的臉上都帶著疑惑和好奇的神情,紛紛議論著,猜測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沐陽,還好你當初提醒我,不然可能我也會遭此毒手,你是不知道冷一川有多慘,不僅舌頭被割斷,而且雙手和雙腳的筋都被砍斷,還斷子絕孫了。”和風沐陽走在一起的石錦程神色沉重地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恐懼和慶幸。
風沐陽的臉色微微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他看著石錦程,問道:“錦程,你沒把自己的猜測告訴張長老吧!”他的心中很是擔心石錦程將自己的猜測告訴張長老,若是真如此的話,要是激怒了那背後的勢力,恐怕他們就要倒大黴了。
石錦程笑了笑,擺了擺手,說道:“沒有,我怎麼可能傻到將這種自找麻煩的事兒告訴張長老。”
風沐陽深深地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說道:“還好你沒有……不然那大黑狗可能會一口吞了你,到時候你……”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夫子居。
在夫子居的中央,冷一川靜靜地端坐在一個木質輪椅上,他的眼神呆滯,空洞無神,如同癡傻了一般。
但在聽到某些話語以及看到某些弟子的麵孔後,他的眼神還是會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神情,那是一種深深的怨恨和不甘。
“這不是冷一川嗎,他怎麼這樣了,發生了什麼事了?”喧鬨的人群中,一個黑衣弟子驚訝地說道。
“是啊,看他的樣子真慘,好像已經癱瘓了。”旁邊的黑衣弟子附和道。
“唉,這可能就是報應吧,就是不知是誰乾的?”又有弟子搖頭歎息道。
“應該不會是其他弟子乾的,以冷一川的修為境界,在老弟子中位列前幾,雖然他得罪的弟子不少,但能將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傷到這個程度的,沒幾個。”一個弟子分析道。
……
一時間,夫子居內全是議論冷一川的聲音,他成為了今天夫子居唯一的主角,獨自承受著來自幾乎所有弟子的言語討伐。
雖然此時的冷一川已經萬分的慘不忍睹了,但同情他的弟子卻少有,僅僅有幾個不太了解他的新晉弟子對他抱有同情之心,大多數弟子都對他往日的惡行感到深惡痛絕。
在所有沒有因為無故原因失蹤的弟子都到達夫子居後,張長老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洪亮的聲音在夫子居內響起:“安靜,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很重要,大家務必謹記於心。”
原來,在將冷一川帶回夫子居不久後,張長老就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丹藥味道,雖然那味道很淡,但他卻一下子就聞出了這是陰陽合合丹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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