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母的爆料,猶如一道驚雷,劈碎了眾人心中對流雲軍的固有認知。所有人都呆立當場,眼睛瞪得滾圓,嘴巴大張,仿佛能塞下一個雞蛋,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原本以為流雲軍是那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正人君子,是眾人追隨的光明領袖,可此刻,這一切美好的幻想如泡沫般破碎。
跟隨流雲軍的眾人,內心更是如翻江倒海一般。他們的眼神中滿是迷茫與動搖,有的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喉嚨滾動,試圖緩解內心的緊張與震驚;有的則雙手微微顫抖,似乎在努力消化這個驚人的消息。這些平日裡在流雲軍麾下衝鋒陷陣的人,此刻卻如霜打的茄子,沒了往日的威風。
菲母看著眾人的反應,深知此刻是關鍵時刻,她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幾分急切與憤怒:“難道你們還要跟隨這種人嗎?他的雙手沾滿了無辜者的鮮血,這樣的人,值得你們效忠嗎?”這話如同一把把尖銳的匕首,直直刺向眾人的內心。
眾人雖心中動搖,可或許是流雲軍曾經給他們描繪的美好未來太過誘人,那一張張大餅仿佛還在眼前晃動;又或許是忌憚流雲軍的強大實力,害怕一旦背叛就會招來殺身之禍。因此,儘管內心糾結萬分,卻沒有一個人敢率先站出來臨陣倒戈,隻是彼此對視,眼神中滿是猶豫。
見遊說不成,菲母眼神一凜,毫不猶豫地掏出了一顆留影石。刹那間,一道光芒從留影石中射出,在空中勾勒出一幅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麵。畫麵中,流雲軍神色猙獰,指揮著手下將一個個無辜的婦女拖進陰暗的房間,那些婦女們眼神驚恐,拚命掙紮,卻無濟於事。隨後,畫麵一轉,流雲軍又在進行著元嬰實驗,各種慘無人道的場景一一呈現,婦女們的慘叫仿佛穿透了時空,刺痛著在場每個人的耳膜。
更令人震驚的是,眾人發現流雲軍身後那些曾經威風凜凜的戰力,此刻竟全都是他實驗的產物。他們的身體被改造得麵目全非,眼神中透露出空洞與麻木,像是沒有靈魂的傀儡。
看到這些,流雲軍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隨後又漲得通紅,羞愧與憤怒交織在他的臉上。他的雙手緊握成拳,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身體微微顫抖,仿佛隨時都會爆發。
就在這時,一道寒光閃過,一柄劍如閃電般洞穿了流雲軍的身體。眾人定睛一看,動手的竟是那個被認為是最完美實驗體的流雲青。流雲鬆瞬間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震驚與憤怒,他惡狠狠地看向流雲青,吼道:“為什麼,我可是你的父親!”
流雲青嘴角掛著一絲冷笑,聲音中充滿了怨恨:“為什麼?你說為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惡心事嗎?我母親從小就給我講述你的罪行,我們表麵上是一家人,可實際上,都是因為懼怕你的淫威!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浮出水麵,你那令人厭惡、憎恨、惡心的人性再也藏不住了!你雖然是我生物意義上的父親,但你早已失去了為人父的資格!”流雲青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充滿了無儘的恨意。
流雲鬆的臉漲得如同熟透的番茄,額頭上青筋暴起,猶如一條條憤怒的小蛇。他的胸膛劇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噴出火焰。羞憤與暴怒交織在他的眼中,他的雙手在空中揮舞,似乎想要抓住什麼,又像是在發泄著內心的無儘怒火。“你們這些混蛋,都給我去死!”他的怒吼聲如同一頭受傷的野獸,在空氣中回蕩,震得眾人耳膜生疼。
就在他準備不顧一切地發動大招,給眾人來個魚死網破之時,流雲青的劍如鬼魅般刺來。流雲鬆躲避不及,長劍直直地洞穿了他的身體。他的身體猛地一僵,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你……你竟然……”他的聲音顫抖著,帶著無儘的憤怒和不甘。
鮮血從流雲鬆的傷口處汩汩流出,染紅了他的衣衫。他踉蹌著後退幾步,靠在一棵樹上,才勉強穩住身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瘋狂,他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經徹底敗露,他再也無法隱瞞自己的罪行。
“咒靈召喚!”流雲鬆用儘最後的力氣,大聲咆哮道。隨著他的喊聲,天空中突然烏雲密布,一股強大而邪惡的氣息彌漫開來。一條百米長的巨蟒緩緩從烏雲中顯現,它的身體猶如一座黑色的小山,鱗片閃爍著冰冷的寒光。巨蟒的眼睛猶如燈籠一般,散發著血紅色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栗。
巨蟒張開血盆大口,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它的聲音仿佛具有魔力,讓眾人的心跳都不由自主地加快。它隻是輕輕一個甩尾,強大的力量便如同一股颶風,將眾人瞬間擊飛。眾人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弧線,然後重重地摔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聲慘叫。
有的人被甩出去十幾米遠,摔在堅硬的石頭上,當場昏迷不醒;有的人則被巨蟒的尾巴掃中,肋骨斷裂,口吐鮮血。即使是那些沒有受到直接波及的人,也被這恐怖的場景嚇得臉色慘白,雙腿發軟,四散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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