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村主任家。
吳美玉躺在炕上,心情很好的輕哼著歌,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戰淩霄和慕綰綰兩人分開的場麵了。
這時,吳美玉聽見外麵大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緊接著就是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她立刻坐直身子,含笑朝屋門口望去。
陳華珍剛從外麵走進來,吳美玉急不可耐道:“娘,她答應了嗎?”
話說著,她輕哼一聲,微揚的聲音裡帶著滿滿的篤定,“肯定是答應了,哼,真是便宜那小賤人了,讓她得了這麼大的好處……”
吳美玉洋洋得意地說著,半晌,卻沒聽到她娘的回應,仔細一看,她娘眉頭緊蹙,看起來像是遇到了什麼讓她不高興的事情。
吳美玉臉上的笑容驀地一僵,心下一沉,“娘?你怎麼了?”
陳華珍坐到炕上,嘴角噙著冷笑,“那招行不通,慕綰綰她軟硬不吃!油鹽不進!”
說著,她不悅地皺了皺眉,似乎很討厭提到的人。
“什麼?沒成!”一向順風順水的吳美玉眼睛瞪得如銅鑼,不可置信地驚呼出聲,她不死心的繼續開口追問道:“這怎麼可能呢?哪個知青不盼著回城?那小賤人是不是在故意拿喬,想要獲得更多的好處,哼,也不怕雞飛蛋打了。”
陳華珍臉色陰沉地接過話頭,“慕綰綰,她不是盞省油的燈,狡猾有心機,嘴巴也利索……”
“娘,你怎麼誇上她了,你這不是在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嘛!”吳美玉突然大吼一聲,打斷了陳華珍的話。
她最聽不得她娘說彆人好。
她娘是不是也打心底覺得她比不上慕綰綰!
吳美玉在心中義憤填膺。
陳華珍看著她氣衝衝的模樣,頓覺頭疼又無奈。
陳華珍不得不承認,和沉著從容的慕綰綰相比,美玉的心智太過稚嫩,還有些任性,遇到事情就知道大呼小叫。
什麼情緒都直接寫在臉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看來以後還是要好好磨練一下她的心性,不然怎麼能成事?
“收斂些自己的情緒吧!”陳華珍直接甩了一個白眼過去,沒好氣地說道:“彆嫌我嘮叨,美玉,你老大不小了,該懂事了,以後不能什麼事情都由著性子來!”
緩了緩,又抬眼瞧了瞧吳美玉的神色,“我沒有誇她,我是要讓你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彆低估了她,那賤人對這交換條件根本不感興趣,還揚言要對我不客氣呢!”
說到最後,陳華珍臉上毫不掩飾地表露出對慕綰綰的厭惡,從沒碰過壁的她,居然在那賤丫頭的身上體會到了少有的挫敗感,隻要一想到今天的事兒,她頓覺胸口一陣鬱堵。
吳美玉被她娘的話氣得毛都要炸了,沒想到慕綰綰如此不識相,但對上她娘投過來的視線,她隻能壓下滿是憤懣的情緒,緊咬後槽牙道,小心開口:“不識好歹的小賤人,我們給她回城的機會,她不千恩萬謝就算了,竟然還敢和娘你頂嘴。”
沉默了一會兒,吳美玉苦著臉,道:“娘,那接下來我該怎麼辦?反正我是不會放棄的,我一定要嫁給戰淩霄!你一定還有辦法的對不對!娘,你最疼我了,你一定要幫幫我!”吳美玉一副鐵了心的模樣。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發想要,她是家裡唯一的女兒,她爹娘最寵她了,她娘那麼聰明,一定還會有辦法的。
“行了,你先消停點!上趕著不是買賣。”陳華珍揉了揉太陽穴,她閨女是被灌了什麼迷魂湯嗎?對戰淩霄還真是執著啊!
她深吸了一口涼氣,繼續諄諄教導道:“你記住了,這年頭,女人的名聲是很重要的,你彆動不動把想嫁給那誰掛在嘴邊!”
吳美玉聞言,撇了撇嘴,小聲嘟囔著:“我不上趕著,他能看到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把戰淩霄搶過來啊。
“你在嘀嘀咕咕什麼東西?”陳華珍微微眯眼。
“沒什麼!”吳美玉甕聲甕氣地說。
屋內安靜了一會兒。
半晌,陳華珍放下茶杯,目光譏誚,冷笑一聲,慢悠悠道:“今天近看慕綰綰,她那雙手白嫩得很,都到了這鄉下了,知青們都要下地乾活兒,她卻隻需要割割豬草,和其它知青比,她對上工一點也不積極,給村裡拖後腿,更是在給所有的下鄉知青抹黑!”
吳美玉聞言豁然抬頭,她抓住了陳華珍話裡的重點,眼眸閃亮,如那金子突然發出光芒一般,心裡頭的焦躁也瞬間被撫平,臉上立馬佯裝出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道:“對,她明明就是一副享樂主義的做派!”
陳華珍見狀,柔聲道:“好了,等你爹回來,咱們一起商量。”
“嗯,爹一定會幫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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