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跟那小子見麵,彆想撇開我。”
九月嚇了一跳,去看付清溪,對方才淡定地轉過頭來看她,又說道:
“反正你也不喜歡他,我破壞了應該也沒關係吧?”
真不愧是病嬌,查得一清二楚,做的事情如果不是在小說裡,都是要蹲大牢的地步呢。
沒辦法,九月隻能和高家哲說了一聲,把付清溪一起帶去。
雖然對高家哲不太好,但是對於不喜歡的人確實應該冷漠絕情一點。
可憐的高家哲啊,剛從男二魔咒中逃出來,又喜歡上另一個不可能的人。
九月原本還在好奇男二會不會注定被女主吸引,然後就沒她什麼事了。
然而,到了食堂以後,付清溪坐在九月旁邊,雙手抱胸,往後靠在椅背上,一臉不爽地盯著高家哲。
而高家哲難得地笑得十分表麵,甚至有些怨念地看著付清溪。
兩人不僅沒有如小說中那樣擦起火花,反而相看兩厭,火藥味十足。
“這位就是張家那位真千金吧?沒想到剛回來,就對喬依指手畫腳起來,不愧是真千金呢,一點也不客氣。”
高家哲笑著,說的話卻陰陽怪氣的。
“嗤……我們的家務事,一個外人倒是清楚得很,不會真想當張家的上門女婿吧?”
付清溪嗤笑一聲,沒有被挑撥,不甘示弱地反擊了回去,還強調著“上門”二字。
“果然不是親姐倆,當了十多年大小姐的妹妹倒是平易近人、不看門第;剛當了兩天大小姐的姐姐倒是一身銅臭氣、狗眼看人低,農村人可沒有那麼臟啊。”
兩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地懟了起來,語氣都平平淡淡,卻每個字都暗藏鋒芒。
那邊打了幾個來回,九月已經吃到第二碗飯了,全程假裝聽不見。
同一時刻,在遙遠的某大樓頂層辦公室中,坐輪椅的男人看著屏幕上的豬頭,聽著手下的人的報告:
“沒錯,這幾天的攻擊信號都是從f大的圖書館發出的,再具體就查不到了。每一次有攻擊信號的時候,張家的大小姐的確都去了學校。”
“知道了,下去吧。”邱昀說道。
他倒是不知道,他這位未婚妻那麼了不得,性子那麼烈,等到了訂婚那天,不知道明天見了麵會怎麼樣呢?
張家宅中,幾人正在吃晚飯,自從九月和付清溪坦白以後,各懷鬼胎的一家人早就沒了一開始的親密。
張羿淳和蘇凝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看到這姐倆兒好得形影不離的樣子,也就放心了。
“溪溪啊,這幾天爸媽也沒告訴你,怕影響你心情,在你還沒出生的時候,爸爸媽媽就給你定下了娃娃親,明天就是訂婚的日子了。
“咱們做這種大戶人家,婚姻都是講求利益的,雖說是陌生人,但嫁過去以後肯定富足一生,你可以當一輩子富太太。”
蘇凝夏觀察著付清溪的表情,慢慢地說道。
付清溪低著頭,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淡淡地說道:
“他沒告訴你們麼?我搗毀了邱家和國外上半年一直在磨的一樁生意,損失了幾十個億的本金。
“大概明天見了麵,就該算賬了吧?我好怕呀,爸爸媽媽,你們應該會幫我還錢吧?”付清溪惡心著夫婦倆道。
九月半張臉埋在碗裡,眼睛滴溜溜地在幾人之間打轉。
來到這個世界以後,沒有秋秋的庇佑,乾飯就成了她唯一的保護色。
“依依先回房間去。”付清溪打斷了張羿淳的暴怒,說道。
畢竟是將依依養大的父母,接下來的話,就不適合在她麵前說了。
夫妻倆沒想到付清溪倒是真的對依依好,比他們倆想得還要周到。
等九月溜之大吉以後,女主直接和夫妻二人開罵了起來,甚至都動手了,戰爭停止的時候,倆人已經被付清溪五花大綁在椅子上了。
“你難道真的要你妹妹去送死啊!”
張羿淳對著轉身離開的付清溪的背影喊道,他賭的是付清溪對九月的感情不是裝的。
付清溪聽著自己的親生父母對九月的袒護已經沒有什麼波瀾了,甚至連一句質問都沒有,隻淡淡地說道:
“我的確不會讓她送死,但張家怎樣,我就不知道了。”
“我們是依依的父母!你這樣做隻會讓她恨你!”張羿淳以為付清溪要帶著九月跑——莫名有一種私奔的感覺——著急地吼道。
“你們不會以為她還是張喬依吧?”
付清溪冷笑著盯著張羿淳,輕飄飄地留下一句耐人尋味的話以後就上了樓,完全不管身後的喊叫聲。
當她查到以前的張喬依的時候,差一點就黑化了,可看著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她能感覺出完全不同的兩個靈魂。
張喬依和張家不過是沆瀣一氣的貨色,但她的依依從來都沒有、也永遠不會背叛她。
付清溪敲了敲門,走進九月的臥室,對方正在床上打遊戲,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處理好了?你不會把爸媽都sa了吧?”九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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