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有人皮癢了。”
聽到付清溪這麼說,九月抬頭看去,就看到一群凶神惡煞的社會人士,似乎在就等著兩人下課出來。
周圍圍了不少看熱鬨的人,不知道這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姐妹倆招惹哪路大神。
“你工作上的仇人?”九月問道,畢竟付清溪又是殺手又是黑客的。
“我工作上可碰不到那麼弱智的仇人。”付清溪說道,笑得輕蔑。
找人打架,還選在學校裡,不就是想讓她們受傷丟臉,找回自己的麵子。
有夠小兒科的,對付清溪而言就好像小學雞互啄那樣幼稚。
這麼一說,九月就懂了,大概是之前被她嘴裡塞襪子的譚蘇禾惱羞成怒找的人吧。
看這陣仗,大概還有之前被付清溪胖揍了一頓的項赫熙的怨氣吧。
這兩兄妹還真的是……學不乖呢。
就在圍觀的吃瓜群眾還在猜測這兩姐妹到底做了什麼的時候,戰爭一觸即發。
付清溪把自己的包往九月懷裡一扔,主動迎上了那群混混。
九月抱著包,看著一個個飛出戰場的“壯漢”,摔在地上,嚎叫得十分淒慘。
很快,那些大漢被一個個輪番摔在了地上,捂著自己的痛處,越來越不敢再往上衝。
就在這時,其中一個混混被摔在九月腳邊,戴著痛苦麵具、抱著自己的腿打滾。
那混混睜開眼,和九月對視上,立刻來了精神,從地上一骨碌爬了起來,衝著九月就去了。
九月把書包隨手扔給了一個圍觀的小哥,靈活地躲開了第一下。
眼看著那男人不死心地還要往她這邊撲過來,這一回九月卻是站在原地沒有要躲的樣子。
原本還如魚得水的付清溪因為分了神在九月身上,被人鑽了空子,差一點就被偷襲到了。
其他幾個人也發現了九月這個bug(漏洞),轉而朝九月撲了過來。
原本看著付清溪憑一己之力“群毆”混混還挺帶勁兒的,可眼看著九月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馬上要被打了,圍觀的群眾也緊張了起來。
有人打電話報警,有人尖叫,有人跑去找保安和老師,卻沒有人敢站出來和這些個拿著鐵棍的亡命徒正麵剛。
然而,隻見“嬌滴滴”的九月輕鬆地捏住了第一個衝過來的壯漢的手腕。
隻消在手腕的某處穴位上使一點點法力,就能讓對方瞬間抽筋,使不上力,然後順勢把對方的胳膊卸了下來。
隻見那個一條胳膊有九月四條粗的壯漢被九月“捏”了一下,就痛得倒在地上,捂著胳膊誇張地叫著。
而在同一時刻,九月的另一手從袖口內側抽出一根銀針,朝另一邊的混混彈射去,正中對方大腿。
被紮中大腿的大漢瞬間倒了下來,抱著自己的腿疼得又喊又打滾的。
原本還想衝向九月的混混看著在地上痛得吱哇亂叫的兩人,看著九月手上蓄勢待發、閃著寒光的銀針,都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
因為那兩個受到九月攻擊的壯漢叫得實在是淒慘無比。
明明看不出受了什麼傷,明明他們哥兒幾個斷胳膊斷腿、頭破血流都有過。
怎麼會被一個小姑娘搞得那麼要死不活的?
隻有那兩個被九月攻擊的男人才知道這個文文弱弱的女孩子的恐怖。
一個胳膊脫臼,另一個大腿抽筋,疼痛直接蔓延到整個身子。
這種痛,還真的比他們打過的所有架都要痛。
因為不是被打傷的皮肉痛,而是一種由內到外,找不到源頭、詭異無比的筋骨痛。
好像被哪吒抽了筋的那條龍一樣,筋都劇烈地在體內皺了起來,無法舒緩,又痛又酸又癢。
“姑奶奶,饒了我吧!”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九月有能力立刻停止他們的疼痛。
就像她可以瞬間讓他們痛到不能自已那樣神奇。
九月見這些人都已經不再動作,於是大發慈悲地拎過那人的手,三兩下把脫臼的胳膊歸了位。
然後又蹲下來把插在另一個腿上的銀針拔了下來。
兩個直到剛才都還痛得滿頭大汗的人,立刻緩解了那詭異的疼痛酸癢之感,活動著筋骨爬了起來。
幾人再看九月都像是看鬼神一樣,又敬又畏,踟躕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
“說!誰派你們來的!”九月叉著腰問道,因為個子實在嬌小,看起來奶凶奶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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