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變成人了！太好唔……”
九月躺在龍床上，支起身子也在看自己的身子，還沒等到她表達完出變成人的喜悅時，嘴巴就又被堵上了。
同一具身體，九月和虞秋筠看到的可不是同樣的風光。
在虞秋筠眼裡，這不僅僅是個女人，更是一幅旖旎的風景，他忍了大半夜的欲望與渴望、如河岸破堤一般傾瀉而出。
好不容易等他們的皇帝大人快活完了，小兩口躺在龍床上，開始聊起了正事兒。
“原來鮫人離開海洋不死以後，要變成人還需要嘗到人類的血液。”虞秋筠了然道，“要叫人把典籍補充一下了。”
“明日我要去拜見婆母了。”九月心心念念著要去太後那邊刷好感，她現在已經有手有腳、還能說話了，可以給太後行禮了。
此時，九月的毛發和眼珠已經完全變成黑棕色了，和普通的大虞女人已彆無二致。
“不急，等我下了朝回來，再一起去。”虞秋筠一邊給九月按摩著、一邊說道，不放心九月自己一個人陷入後宮的紛爭之中，怕她吃虧。
“唔……”九月舒服地眯著眼睛，應道。
“這裡怎麼了？”虞秋筠忽然看到九月胳膊內側有些勒痕和一些細小傷口愈合後的傷疤。
“大概是被捕撈上來的時候磨的吧，都已經好了。”九月閉著眼睛、不是很在意地說道，在舒適的按摩中，漸漸地有些昏昏欲睡了。
那些傷口早就被她用法術治愈了，隻是疤痕沒有忘記去掉了而已。
不痛不癢的，九月也就忘記這回事兒了。
聽到九月的回答以後，虞秋筠沒有說話，隻用指腹輕輕摩挲著那一道道紅痕，臉色有些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日宮宴之上，他看到九月被折騰成那樣就十分火大，當即就讓人把海陵過來送“禮”的兩人給押送入獄了。
原本想著之後再定二人的罪來著，卻因為這兩日的事情太多了、九月的狀態也恢複得很好，就一時給忘了。
而現在，虞秋筠看著那些紅痕，仿佛忽然就感受到了九月被漁網捕撈上岸、離開大海後的窒息和難受之感。
虞秋筠的腦海中統統都是那一日，九月慘白著一張臉、和他說著“難受”的模樣，血液中暴虐的因子不斷地鼓動著。
他的指尖從已經睡著的九月身上滑過，一條一條地細數著那些痕跡，已經準備好乘以數倍地奉還給他們。
海陵……
也可以換一個太守了。
第二天清早，九月從床上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了，她拉開床簾，看到佩兒正在候著。
“婕妤，您醒啦，奴婢伺候您洗漱。”佩兒看到九月醒了，連忙上前來，說道。
這也是佩兒第一次看到變成人的九月，眼中滿是驚喜：
“婕妤真好看，黑發和白發時一樣好看。”
“什麼時候了？下朝了嗎？”九月笑了笑，問道。
“應該已經下朝了，皇上該是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佩兒一邊回答著，一邊伺候九月起床洗漱。
等九月洗漱完了，她想要去找虞秋筠，剛走出門，就聽見了某人囂張跋扈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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