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完蛋了,本來還想今天晚上放你一馬的!”九月被打橫抱著,人都軟了,還不忘揪著林秋筠的領子奶凶道。
“求之不得。”林秋筠笑著應戰道。
洞房內,一室旖旎,林秋筠在發現九月真的是第一次以後,更加興奮了,一直折騰到天快亮才睡。
她現在是他的,以後也會是他一個人的,從身到心……
不知道是不是春藥的作用,九月既主動又動情,讓林秋筠的體驗感極佳。
兩人剛睡下不多久,窗門外就透進了光線,九月被陽光“吵”醒,皺了皺眉,眯著眼睛看向身邊睡著的人。
什麼春藥,她可是千年人參精啊,又怎麼可能會被那區區春藥奴役,不過是哄秋秋開心罷了。
九月親了親林秋筠的嘴角,往他懷裡又鑽了鑽,重新睡去。
“主,該起了,到時辰要去宮裡給皇上請安了。”顏汐在門外見著,這回學乖了,不敢直接往裡衝去。
“唔……”
九月苦著個臉,十分痛苦地睜了睜眼睛,感覺她才閉上眼沒多久,就到時辰起床了,仿佛魂都不在自己體內了。
她轉頭去看林秋筠,發現對方已經不在床上了,不知道去了哪裡,還真是拔吊無情呢……
同樣是通宵,他怎麼就能起那麼早?
九月困得又閉上了眼睛,想著再眯一會兒。
她現在又困又酸軟,昨天晚上又沒吃很多東西,現在連用術法恢複身體的力氣都沒有了。
忽然,九月覺得自己臉上有塊溫熱的帕子擦拭而過,溫柔又細致地幫她擦臉、擦身,然後又幫她穿上了乾淨的褻衣。
九月就閉著眼睛,任由對方揉圓搓扁地任意擺弄了一番,經過一番折騰,才好不容易把衣裳給穿上了。
雖然她理智上也覺得秋秋累了一天,今天一早還要這樣伺候她有些可憐,但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不願醒來,放縱自己任性了一番。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對秋秋霸道任性了。
不過林秋筠本人可不覺得自己委屈,昨天晚上吃飽喝足——各種意義上的——今天早上,懷中人還那麼乖地任他擺弄。
那種肆無忌憚的依賴,讓他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擁有著這個人一般。
“怎麼那麼賢惠啊,想要什麼和主說,都滿足你。”九月終於慢慢轉醒,一把摟住林秋筠的蒼勁的腰,勾了勾他的下巴調戲道。
“要主疼我。”林秋筠十分淡定且認真地說道。
九月渾身一抖,這話接得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從床上爬起來,打了個哈欠,說道:
“疼,肯定疼你!哈……該起床了,快伺候本主更衣~”
林秋筠笑了笑,自然乖順地伺候她更衣了。
等到兩人換好了衣裳,就雙雙進入宮中請安,從宮中出來後,還要去禮部尚書府上回門。
“見過母皇,見過皇後,見過父君。”九月進了殿裡,沿襲原主的性格,隨意行禮著。
皇後是二皇女的生母,二皇女和她姐要奪嫡,皇後和她父君也不對付,原主自然對皇後沒甚好感,甚至不願稱呼其一聲父後。
不過反正皇上也寵著她,皇後若真的與她計較,隻會讓皇上覺得他善妒小氣。
所以就算皇後再厭惡他,也隻能忍了,還得裝出一副慈母模樣。
“侍身見過母皇,母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見過皇後,見過父君,君千歲。”
林秋筠和九月一起跪下行禮道,說的比九月周到些,但親疏卻和九月一樣。
皇後冷冷看了一眼林秋筠,麵露不善。
周時彥這個賤蹄子對他不敬,有皇上護著也就罷了,卻沒想到這個剛嫁進皇家的賤胚居然也敢不把他放在眼裡,還真是醜人多作怪!
皇上和笙貴君看到來請安的林秋筠,都不禁蹙了蹙眉。
彥兒說是要娶禮部尚書的嫡子,論誰想的也都是林清如,怎麼會是……這一個?
這虎背熊腰的模樣,且先不說和彥兒登對不登對的問題,最重要的是,萬一他欺負了彥兒怎麼辦?
到時候彥兒可能都打不過他。
“朕倒是不知道,彥兒和林大公子還有些交情?”皇上問道,想知道自己閨女看上他哪兒了。
“不是啊,我們之前不認識,當時我隻是對林清如有點好奇、又沒成過親,才想試試看的,哪知道禮部尚書嫁過來的是秋秋。”
九月說著,把禮部尚書的罪行揭露無遺。
“這林書湉好大的膽子!一早還來皇宮向朕哭訴,這不是將她那位寶貝兒子保護得好極了麼?!”
皇上惱怒地拍了一下扶手,罵道,她就說彥兒怎麼會選這一位,看來是這禮部尚書搗的鬼啊!
聽到那句寶貝兒子,九月下意識看了身邊的林秋筠一眼,隻見對方隻是抿著嘴,沒有什麼彆的情緒。
但是九月還是捏了捏他的手,希望他不要難過。
為了這麼一群人難過,不值得。
林秋筠低著頭,倒是真的不難過,回握著九月的手,淺淺地笑著,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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