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活捉王女!”
耶律霖站在高處一聲令下,所有人立刻開始了動作,將弓拉滿、箭指林秋筠的坐騎。
耶律霖居高臨下地看著林秋筠慢慢被自己的人包圍起來,所有人瞬間打作一團,處於劣勢地位的林秋筠,似乎很快就會被順利拿下了。
忽然,林秋筠微微抬頭,由下至上地看了過來,精準地在人群中找到了她,兩人隔著幾百米遠對上了視線。
林秋筠明明被圍困,卻絲毫不慌見慌亂,甚至還嘴角上揚地看著耶律霖挑釁。
耶律霖不禁抖了一下,莫名地脊背發涼、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明明隔了那麼遠,但她仿佛就是知道林秋筠看的是她,仿佛就是能看到林秋筠上挑的嘴角、輕蔑的眼神。
隻見,林秋筠吹響了號角,萇楚那邊的山頭上和她們一樣架起了數百個弓箭,齊齊瞄準了她們。
因為她們先一步暴露了位置,精準地弓箭射來,立刻損失了好幾個人,然後才後知後覺地急忙找掩體掩護。
在山穀底埋伏的人馬,因為頭頂上突如其來的攻擊,一時亂了陣腳,隻這一個缺口,就足夠被徹底攻破。
林秋筠趁著幾人慌亂的一瞬,提刀攻了出去,徹底打破了原本已經成型的戰術。
半個時辰前,在翻越這個山頭的時候,林秋筠就看到隊伍必經的穀底,夾在兩丘之間,是一個絕佳地伏擊地點。
因此,為了保險起見,他指揮隊伍分成兩隊,一隊在這邊的山丘等候,等另一隊順利到達對麵山丘時,再行出發。
這樣兩個隊伍可以先後占據高處優勢地位,保護另一方隊伍的行進,還可以反埋伏,打得敵人措手不及。
其實林秋筠和九月作為領導者,也應該分開在兩個隊伍中,但是兩人都沒有提這一茬。
經過了那麼多個世界,九月早就是一個成熟的人形掛件了,她會寸步不離的跟在林秋筠身邊,省得他又出什麼意外。
而林秋筠就沒有什麼原因,隻是單純的戀愛腦罷了。
九月坐在樹梢上,吹著山穀的風,看著下麵的人打架,遠離戰場,但又近距離圍觀著。
“為什麼她們還有這麼多人?!”耶律霖躲在遮蔽物後,質問道。
軍師沒有說話,也疑惑地看著那麼多突然冒出來的士兵。
她們派去的偵察兵說是這次新派來不足百人,而上一場留下來的,也都是一些殘兵敗將,能打仗者,不過二三十人。
然而,現在眼前的敵人,絕對不止百人。
很顯然,不僅這一次她們身上的毒沒有起作用,連上一場敗下陣來的士兵也全都奇跡般地痊愈了。
可這又是怎麼做到的?!
她們苗疆人一向擅長製毒,巫毒之術聞名遐邇,她們的皮膚和發絲都沁入了劇毒,更不用說血液四濺的戰場了。
可是她們現在也並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隻能先撤退再說。
穀底的人已經被打得差不多了,隻能讓她們自求多福了……
沒有毒的加持,她們族的人從武器到功夫,都不可能打得過大周的人。
“全體撤退!”耶律霖不甘心地抿了抿嘴,卻也隻能下令道。
耶律霖撤退時,往穀底看去一眼,她的人已經基本被控製住了,林秋筠站在混亂的人群間,挺拔又高貴。
那些濺到他身上的血,仿佛都變成他的紅妝,襯在他原本清冷的底色上頭,顯得更加豔麗。
這一刻,耶律霖忽然就懂了,他怎麼可能是那位小皇女。
可這人究竟會是誰?
那位傳說中的小皇女又在哪裡?
耶律霖騎在馬上越跑越遠,思緒拖得長長的,在看不見穀底的前一刻,她看到林秋筠走向了一旁的某棵樹。
忽然,一名女子從樹上落下,被林秋筠接了個滿懷。
樹上的少女笑靨如花、天真爛漫,樹下的將士柔情似水、滿臉寵溺。
誰才是從小被寵愛的那一個,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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