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青認出了那個特製的玉質令牌,認出了麵前之人正是被朝廷派遣來的旭王,想到隔壁剛被削藩的大同府州,不禁覺得背脊發涼:
“王女……”
九月看到範青的神情變化,嘴角微微上揚,收起令牌,打斷了她無謂的辯解:
“青雲王,給個說法吧。”
範青的目光在朝堂上掃了一圈,最終落在了範明遠身上,那棄車保帥的眼神讓一向仗著姑母身份橫行霸道的範明遠立刻變了臉色。
“姑母,這都是誤會,我……”
範明遠不知道九月的身份,卻也顧不上想這些,隻連忙逃跑,卻被範青打斷,冷聲道:
“範明遠,你欺君罔上,殘害忠良,罪不容誅!來人,給我拿下,打她三十大板!”
範明遠驚恐地尖叫起來,試圖掙脫官兵的束縛,但無濟於事。
範青偷看著九月的神情態度,隻見對方微微皺眉,輕瞥了她一眼,似乎並不滿這個結果。
見狀,範青心中一凜,隻能在心裡默默歎了一口氣,改口道:
“不,是五十大板!”
這五十板子下去,不要說範明遠這個嬌生慣養的紈絝,就是練武之人都不一定能熬得過去。
如果運氣好能撿回一條命,那後半生也是殘廢的命。
範明遠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蒼白,她絕望地哭喊道:
“不,姑母,求求您,饒了我吧!我……我願意改過自新,求求您了!”
但她的求饒並沒有換來任何同情,往日叫她小小姐的官兵們將她按倒在地,開始執行範青的命令。
範明遠的哭嚎聲在朝堂上回蕩,她痛苦地掙紮著,但無濟於事。
“啊!啊——娘!救我!啊!”
每一板子打下去,都伴隨著她淒厲的慘叫,公堂外,路人們紛紛駐足,竊竊私語。
他們看到範明遠被打得血肉模糊,不禁幸災樂禍地議論起來。
“你們看,那個範明遠,平時作威作福,現在終於報應了!”
“是啊,平時沒少欺負人,這次被打得這麼慘,真是活該!”
“你們看那個年輕人,她到底是什麼來頭?”
“我猜啊……”
沈一峰站在一邊,看著九月那瀟灑的身影,和這一手操作,星星眼更加亮了,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林秋筠,對這兩人的身份已有了猜測。
青雲王府,九月坐在主位,林秋筠坐在她的旁邊,沈一峰坐在下首,而範青一把年紀了,反而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點頭哈腰地站在幾位小輩麵前。
他彎著腰,雙手捧著精致的茶盞,恭敬地遞到九月麵前,聲音裡帶著幾分討好:
“殿下,這是我府上珍藏的百年普洱,味道醇厚,您嘗嘗。”
九月接過茶盞,輕輕抿了一口,立刻皺起小臉吐了吐舌頭。
這種東西,不論多極品她也是欣賞不來的,就像是現代的咖啡,聞著是很香,喝起來卻不好喝。
她順手就把那杯茶轉手遞給了林秋筠,他是愛喝茶也會喝茶的。
範青見狀,臉上的笑容一僵,而後又露出了尷尬抱歉的神情,討好地笑著。
“行了,你是否知情,你我心裡都有數,也不用跟我這虛與委蛇,把那些人處理了,我不想再見到她們。”
“是是是,臣省得的。”
範青親自送九月回客房,一路上不斷地叮囑下人要好生伺候,還一直反思著今日之事,就連九月說讓她直接斷了自己的左膀右臂那些話,她也是笑著應著,一句怨言也無。
等九月幾人的住處都安頓好後,範青才悄悄弓著腰一路後退出去,姿態放得極低。
然而,就在她踏出房間的那一刻,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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