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樣陰狠的手段與交易,她來做就好了。
硯訣不需要知道。
江燼霜看著麵前眼眸微動的聞風滄。
她知道,聞風滄動心了。
這個條件對他而言,其實並沒有壞處。
他與父皇的感情算不上親厚,而且比起那點兒淡泊的親情,當然是權利更讓人踏實。
聞風滄動了動眼珠,定定地看著她:“所以,你當初讓孤做那些,其實也是為了讓我與父皇心生嫌隙,你好從中挑撥,對嗎?”
江燼霜嘴角的笑意蔓延開來:“好聰明的小狗。”
聞風滄低著頭,罕見地沒有反駁。
江燼霜後退幾步,漫不經心地笑著:“既然大皇子殿下同意了,那本宮便等你好消息了。”
頓了頓,江燼霜道:“大皇子放心,您有任何刺殺上的困難,都可以來找我,本宮會幫您出謀劃策的。”
說完,江燼霜轉身:“大皇子殿下自便,本宮告辭了。”
說著,江燼霜抬腳欲走。
“等一下。”身後,聞風滄的聲音冷沉。
江燼霜腳步頓住。
她轉身輕笑:“還有什麼事?”
聞風滄抬眸,看向江燼霜的眼神帶著複雜的情緒。
“當年睿陽王出征之時,手中曾有一柄長劍,後來在一場戰役中,那柄長劍在十五名北槐士兵齊力圍攻下,斷裂三分。”
聞風滄停頓片刻,仍是盯著江燼霜:“那柄斷劍,如今在你手上,對嗎?”
江燼霜不置可否,聳了聳肩。
聞風滄深吸一口氣:“能將那柄斷劍送給我嗎?”
江燼霜瞪大眼睛,一臉不解:“你要那個做什麼?”
聞風滄終於抬了抬下巴:“收藏。”
江燼霜擰眉,自然是不相信他這鬼話。
聞風滄:“就當是我們結盟的信物,那柄斷劍,殿下送給我,如何?”
江燼霜不在意地笑笑:“實在不好意思,那柄斷劍,本宮已經送給彆人了,大皇子殿下要晚了。”
聞風滄擰眉:“送給誰了?我去找回來。”
江燼霜抿唇:“本宮沒義務告訴你,而且大皇子殿下,那隻是一柄斷劍而已。”
聞風滄輕笑一聲,垂下頭去。
“也對,隻是一柄斷劍而已……”
說完,聞風滄緩緩起身,轉身離開。
背影看上去,似乎有些落寞。
江燼霜皺了皺眉,並沒太在意,轉身回了公主府。
回到公主府已經是晚上了。
江燼霜用過晚膳,消食時溜達到了硯訣所在的偏院。
果不其然,這個時間了,硯訣還在練劍。
江燼霜也沒打攪,輕車熟路地坐在樹下的石凳上,托著下巴看他練劍。
一套劍法舞畢。
硯訣收了劍,走到江燼霜身邊。
他倒了杯茶,推到江燼霜跟前。
江燼霜看著背在他身後的那柄七分斷劍,眯了眯眼,似笑非笑:“硯訣,這柄斷劍還我,我拿去送給旁人好不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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