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桃花朝他微微點頭,眼神平靜。
刹那,杠精明白了,原來趙桃花也發現了,她是故意不說出來的。
趙祥平手搭在嚴珍珠脈搏上的瞬間,眉頭微皺。
有人關心道:“祥平叔,珍珠是不是情況不太好?”
曹氏聞言,嫌棄地罵道:“晦氣,這下真要過年辦喪事了!”
趙祥平偏頭朝她看去:“我說珍珠要死了嗎?
珍珠不但不會死,而且,身體狀況良好,沒有任何異常症狀,不用吃藥,煮點薑糖水給她喝就行。”
村民們震驚:“天哪,大冬天掉進荷塘裡居然沒什麼大事,年輕就是不一樣,身體就是好。”
曹氏聽了不滿道:“好什麼好,不還是生不出孩子!”
“生不出孩子怪我一個人嗎?
男人不中用,換了彆人也一樣生不出來。”
恰在這時,昏迷的嚴珍珠醒來,她毫不客氣地回道。
她的眼神裡再沒了從前的唯唯諾諾和膽小怯懦,直接去頂撞曹氏。
她的話如平地炸雷,把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大家紛紛扭頭朝趙生德看去:他不行?
趙生德一下子慌了,被大夥兒看得不知所措。
他紅著臉用力踹向床,氣呼呼道:“嚴珍珠,你瞎說什麼?”
“我有沒有瞎說,你自己不知道嗎?
祥平太爺爺就在這兒,你敢讓他給你診脈嗎?”
嚴珍珠回道,眼神裡儘是對趙生德的不屑。
趙生德嘴唇顫抖,氣得胸口疼,半響說不出半個字。
房間內站滿了村民,他們都等著他伸手給祥平太爺爺去診脈。
曹氏見寶貝兒子被嚴珍珠羞辱,大罵道:
“你再胡說八道,就讓生德把你休了。
你自己四年生不出一個蛋,還倒打一耙說我家生德的不是,你這樣的女人就不配做人媳婦……”
“好啊,那就休了我,他就是再娶八個女人,也照樣生不出一個孩子!”
嚴珍珠直接打斷曹氏的話,用更大的嗓門兒把曹氏壓製住。
趙生德見嚴珍珠當著這麼多人麵,把他不行的事說出來,臉色越來越難看。
就在曹氏準備繼續把嚴珍珠狠狠罵一頓的時候,趙生德打斷道:
“好了,娘,您彆再說了。”
“???”曹氏不敢置信地朝他看去,她是在幫他呀。
倏地,下一息,曹氏的腦子便反應過來,難道真是她的寶貝兒子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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