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人周身散發出築基境界的氣息,麵色高傲的看著下方的一眾弟子。
李凡目光時刻注視著這一切,一有危險就會立馬撤離。
“怎麼辦?一來就是築基境界的修士,我們這些煉氣弟子如何抵擋啊。”
七情宗所有煉氣弟子都神色絕望。
可又無可奈何,畢竟自己的性命還被宗門所掌控,顧城則是平靜的看著這一幕,麵色沒有絲毫波瀾。
自己如今也自身難保,隻能讓這些低價弟子當炮灰,等一有機會就立馬施展秘法逃離,這七情宗不待也罷。
七情宗就是一盤散沙,基本上宗門內的弟子都是迫不得已被抓來,如此即使是宗門被圍攻,他們也隻會想著自己該如何逃離。
絲毫不會顧及宗門是否存活。
“所有弟子準備應戰!”
七情宗一名築基修士沉聲說道。
而陣法外的那幾名築基修士,見陣法內沒有傳來回應,便不再猶豫,手中出現一枚古怪的珠子,隨後迅速打出,很快就來到陣法光幕前。
籠罩整個七情宗的陣法光幕開始泛起絲絲波紋,顯然是在抵抗這珠子帶來的攻擊。
一炷香過後,光幕表麵的靈光越來越暗淡,隨即頃刻間就露出一個巨大的缺口,接著向四周蔓延開來。
下方一眾七情宗弟子望著這一幕,麵色開始緊張起來,乞討著能在此次圍攻中存活下來。
隨著陣法的消散七情宗的容貌也顯現而出,上方那幾名築基修士見狀麵露淡笑。
“今日就是你們七情宗滅亡之日。”
說著一掌打出,一道冒著絲絲黑霧的巨大手掌就向下方襲去,眨眼間就打在一眾弟子身上,那些被擊中的弟子全身開始快速潰爛起來,接著便隻留下衣物和一灘血水。
而李凡在陣法被破之時,早已施展瞬移向宗門外逃去,就連顧城都沒有反應過來,而那些七情宗的築基修士也在宗門陣法被攻破的一刹那施展遁術離開。
顯然他們也無心應戰,唯獨煉氣修士實力低微想要逃離可奈何築基修士的手段實在太強大,往往一出手就有一大片的弟子身死。
“嗯?這七情宗好深古怪,為何隻有煉氣境界的弟子?那些強者去了哪裡?”
上方那幾名築基修士也發覺出了不對,於是商量一番,一名築基修士當即返回道一艘飛舟上。
來到一處大殿中。
“宗主,弟子發現七情宗派出抵擋的修士都是煉氣境界,沒有一名築基修士的蹤影,弟子特來告知。”
這名築基修士單膝跪地,恭敬道。
而大殿中則是坐落著幾道身影,其中一名正是身穿盔甲的血煞。
其身邊一名老者聞言,淡笑道。
“他們逃不出此地。”
這名老者全身像是雲霧組成一般,潔白如雪,接著其手中出現一團霧氣,隨著其揮出,雲霧開始迅速擴散開來。
刹那間,就將七情宗周圍千裡之地籠罩在內,原本晴朗的天空頓時昏暗下來。
“那是什麼!”
一名正在逃命的七情宗弟子很快就發現了此異樣,大喊道。
而周圍的一些弟子也紛紛抬頭看去。
隻見上空那些雲霧中浮現出一張張人臉,這些人臉麵色安詳,若隱若現。
可還不等他們多想,那些正道宗門的築基修士就襲來,隻好再次逃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