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莊子的《則陽》中也有一個相似的故事……
說是有一個人要去遊曆天下,臨走之前他詢問老子,老子說:“已矣!天下猶是也。”
意思就是“算了,這個天下哪裡都是一樣。”
這就是一種無意義的論述。
這個人執意要去遊曆,於是他首先來到了齊國,到了齊國之後他看到了一個因為觸犯了死刑從而被拋屍示眾的人。
他把罪犯的身體扶正,把衣服蓋在罪犯的身上,他仰天長嘯,號嚎啕大哭訴說:“你呀!你呀!這個天下每天都有著災禍,為什麼偏偏就讓你先碰上了呢?”
“子乎!子乎!天下有大災,子獨先離之。”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歎呢?
難道因為這個犯人罪不至死嗎?
不是,在莊子看來這世界就是巨大的靶場,至於誰先被射中,誰先出局,完全就是哪些人成為了少數人,所有人都有著一個罪犯的身份。
當一個人成為少數之後,他無非就隻有兩個選擇,一是戴上麵具殺掉自我精神,成為真正的局內之人。
二是丟掉麵具成全自我精神,變成了一個脫離生活的局外人。
在小說《局外人》這篇小說的結尾部分,默爾索被判了死刑。
他拒絕了再次上訴,他認識到了這個世界的荒誕之處,而這種荒誕卻不幸的降落到自己身上。
他說:“在我們的社會裡,任何不在他母親葬禮上哭泣的人,都有可能被處以死刑。”
“……”
“這年輕人怎麼能這麼不知悔改!在母親葬禮上不哭,又犯下殺人罪,還拒絕承認錯誤,簡直是道德敗壞!”
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氣得直跺腳,“這種人就該嚴懲,不然社會風氣都被帶壞了!”
他們覺得默爾索的行為是對社會公序良俗的公然挑釁,必須受到嚴厲批判。
但是,內心深處為何會有種被扒光的錯覺?
怎麼會,怎麼會呢……?!
其實所有人都判了死刑,有人是精神上的死刑,有人則是肉體上的死刑。
所以當法官、律師、陪審團以及負責臨終關懷的神父,全部都希望默爾索承認自己的罪行悔恨不已時,承認對於母親的死亡悲痛萬分時,默爾索卻是拒絕了。
眾人都希望默爾索用謊言,來維護他們所堅持的信仰時,希望默爾索就像其他罪犯一樣,在這種感召之下聲淚俱下時。
默爾索卻說:“這不是真的。”
這裡引出一個關鍵的問題,在認識到這個世界的荒誕之後,難道我們這隻能選擇像默爾索一樣殺掉肉體,或者像眾人一樣殺掉精神嗎?
在小說結尾部分,還留下了另外一種可能性……
默爾索麵對即將到來的死刑時,他回顧了自己的一生,在星光的渲染之下,默爾索第一次向這個世界溫柔的冷漠敞開了胸懷。
他體驗到了這個世界和他如此的相像,什麼意思呢?
我們正在參加大型的聚會,聚會上的眾人都有說有笑的聊著、交談著。
你對他們的談論完全不感興趣,他們的笑聲對你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你感覺到自己就像是局外人一樣。
那個時候,你應該違心的。
努力加入他們的談話,強迫自己跟著他們歡笑?
還是會選擇離開聚會,徹底與這個環境切斷聯係,成為真正的局外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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