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阿樂的,是一把尖刀,又快又狠,抱著一擊必殺的心,直奔他胸口刺去!
“操!”
阿樂反應不及,向後一跳,險些摔倒!
可惜,這把刀,依舊比他快上一絲。
刺啦——
刀鋒劃過阿樂胸口,把衣服裡裹得嚴嚴實實的幾條煙,全部砍成兩半!
阿樂靠在牆上,眼神驚恐,下意識摸向自己胸口。
還好,身體沒有收到什麼傷害,他不停喘著粗氣,憤怒地走回門邊。
“你這個人是特麼怎麼回事?”
隻差一絲,他現在就是死人了!
房內,是一個臉色蒼白的男人,眼睛無神,布滿血絲,頭發油膩,像一隻受傷的野獸般,緊盯著三人。
那男人嘴巴一張一合,似乎想要說些什麼,最終臉色閃過一絲絕望,快速退後,打開客房窗戶,就這麼跳了出去!
撲通。
窗外傳來一聲墜水悶響。
阿樂整個人都僵住了。
明明差點死的人是他,怎麼現在搞得他才是殺人凶手一樣?
……
終於,在七樓走廊儘頭,三人找到三間緊鄰空房。
房間條件很好,稱得上豪華。
暖黃色燈光灑在軟綿地毯上,家具整齊舒適,房間自帶陽台,外麵就是波光粼粼的海景,夜空中嵌著零星光點。
許寒山和其他兩人道彆,走入自己房間,脫下外套,打算把這身船員服掛在衣櫃裡。
一件咖啡色長袖和一條寬鬆牛仔褲,正整齊地在衣櫃中掛著。像是……等了他很久。
許寒山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看著這身衣服,心臟漏了半拍。
長袖衣領微微起毛,不會錯,這正是他原本那身衣服……
他單手托腮,皺起眉頭,仔細回憶三人選擇房間的過程。
沒什麼特殊之處,三人完全就是隨機選擇。
但現在看來……要打上一個問號。他們就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牽引著,無論是第一天還是第二天,都做出了完全相同的決定。
步步精準。
一種令人無法言喻的感覺湧上許寒山心頭。
他轉身來到床邊,用有些顫抖的手伸向第一層被褥下。
觸手一片冰冷。
“果然……”
他低聲自語。
小茉莉給他的祭器,正靜靜躺在那裡。
外麵的海風卷起,發出嗚嗚低吟聲。
脫下船員服,許寒山換上常服。
他已經分不清,究竟是自己想要脫下這身衣服,還是有誰希望他脫下這身衣服。
第一天的他,為什麼可以篤定,自己失憶後,依然會選擇這個房間?祭器是故意留在這裡,還是時間來不及隻能留在這裡?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