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庫裡的香氣基本一致,隻不過,這裡更淡,不認真去聞就會將它忽略掉。這種香氣在這艘船上,總是和大量死亡脫不開乾係。
不知不覺,四人已經搜索到最後一間房,也是最大的房間。
經理室。
一推開門,許寒山的身體就猛地繃緊!
地毯,鐵錘,椅子,繩子……一切都和他的夢完全相同。
那個夢裡的女人,依然坐在椅子上。
她的白色襯衫被乾涸的鮮血染紅,手指處慘不忍睹,根根碎骨透過皮膚,直接暴露在空氣中。胳膊和雙腿都被掰彎成詭異的角度,像一個被玩壞了的可動玩具。
即使已經有夢做了鋪墊,許寒山還是很難想象,這個女人曾經曆過多大痛苦。
“王詩苒。”
“啊,啊,在!”
“你是唯一的女性,去搜一下身,搜完之後……用這個蓋起來吧。”
他向綠頭發女孩扔出一張白布。
二十分鐘後,四人已經搜遍整間房屋,累的氣喘籲籲。
“我看了監控後,有一些推測,你們聽聽看。”
阿樂摸著胡子說道。
“通過對比女孩的穿著和錄像中賭場各種工作人員的穿著,我可以確認,這個女孩平日裡的工作,是賭場荷官。”
“凶手身份、地點、手段和行凶時間已經很明確,凶手並不是鬼,而是人。”
“在我根據你對夢的描述,在錄像裡反複查找後……最終確定凶手就是這座賭場的經理。地點和手段,自不必多說,至於行凶時間……看屍體腐爛程度,大概在我們登船前後一天誤差範圍內。”
他說著,又點起了一根煙,思考著什麼,眉頭越皺越緊。
“不過,還有一點我不能確定。動機,動機是什麼,我不明白經理究竟是為了什麼,才會這麼殘忍地殺死這個女人。”
“這種殘忍的手法,大概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變態殺人狂,一種則是情殺,我更偏向於第二種。”
“但是第二種……又有些難以解釋的疑點,女孩衣服上並沒有掙紮產生的痕跡,說明她是心甘情願被人綁起來放在這裡的。”
“啊……真他媽頭疼。”
“阿樂,你來大院前,是做什麼的?”
許寒山突然問道。
阿樂也沒隱瞞。
“警察,不是刑警,隻是片區派出所下。”
“那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
許寒山單手托腮。
“這個女孩利用荷官身份,裡應外合,幫助某個人出了老千。東窗事發後,她自知理虧,被押送到了這裡,隻是她沒有想到,等待著她的將是如此殘忍的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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