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知道你為什麼始終過的很痛苦嗎?”
“你就是想的太多,做的太少!”
砰!砰!
“小崽子,這兩槍躲得過嗎!”
許寒山偏頭,用左耳被徹底打碎的代價,躬身衝到男人身前!
他沉下重心,附身右腿一掃,凶惡男人頓時失去了平衡。
“操……王八蛋!給我死!”
男人趁勢倒下,用槍托狠狠砸向許寒山後腦。
許寒山來不及扭轉身體,隻得用肩膀硬扛下這一下重擊,疼的齜牙咧嘴,痛苦地跪在地上。
來不及吃痛,他抬起雙手,架住凶狠男人正在向下瞄的槍口。
“呼……”
他深吸一口氣,耳朵嗡嗡作響,左耳已經完全失去聽力。
隻要活著,都是值得的,耳朵回到大院自然就會恢複。
他抬頭看向那名凶惡男人。
“談談?”
“那邊給你們開了什麼條件,我們能給更多。”
那聲音很熟悉的船員也大聲喊道:
“二哥!”
“聽聽他說的話吧!跟我一起回去!”
“求你了……哥。”
那凶狠男人無視掉同伴哀求,隻是不屑地對著許寒山笑道:
“嘿……娃子,和我談條件,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嗎?”
“我在混社會時,你還在吃奶呢。”
“下去再和我談條件吧。”
他找回平衡,一腳踹向許寒山側腰!
槍口再度對準許寒山。
這一次,他避不開了。
砰!
吳謙幾人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死去的人……不是許寒山。
上一秒還在獰笑的凶狠男人,雙膝跪地,臉上儘是一片不敢置信的表情,前額一個拳頭大血洞,血漿和腦漿向外汩汩流淌。
“老……三……”
凶狠男人死不瞑目。
他身後那名船員,看著眼前失去生息的屍體,眼神痛苦,淚流滿麵。
“二哥……我們不能再錯了。”
“這艘船誰都能來,但不是誰都能走……”
正是和幾人見過兩麵的二副!
二副流淚掀開桌布,包裹住地上屍體。
他扔下手中的槍,看向眾人。
“地上的,是我二哥,我們沒有血緣關係,卻比親兄弟都親。我們四人,初中畢業後就沒再讀,輟學去了市裡。”
“二三十年前,社會上亂,可機會也多,哥幾個一邊在檔子裡地頭蛇手下做事,一邊自己偷偷摸摸做些小生意,倒也算混的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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