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樂推開船長室大門,身後跟著其他三人。
“船長啊,還是說……叫你魏文華更好?”
“你為了苟活下來,在這個女人麵前當狗的時候……心裡麵有沒有想過另外幾個兄弟?”
“你的兄弟們,為了你這個廢物賭狗,把命都賠進去了!”
天還沒亮,幾人來不及睡覺,帶上槍,從三樓跑到船長室。
“滾出去!”
魏文華衝著眾人咆哮道,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右手狠狠摸向腰帶位置。
“喲——”
阿樂吹了下口哨。
“說你兩句,怎麼還急眼了。”
他抬手,一槍射在魏文華右臂。
砰!
魏文華右手腕頓時炸成一蓬血霧,呻吟著痛苦跪倒在地毯上,槍也掉在地上。
雪子伸手就要去撿,被走上來的許寒山一腳踹開。
“你也老實點。”
“我們確實拿同為房客的你沒什麼辦法……但也彆太囂張了。”
許寒山看都沒看雪子一眼,撿起地上的槍,用紅手套擦了擦槍上殘留的血汙,哢嚓一聲上膛。
在紅色手套沾上魏文華的鮮血後,驀地有了些光澤。
許寒山盯著那對紅手套,眼中神光流轉。他像是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一時呆愣住……
過了好一會,他才回過神,向魏文華冷冷說道:
“你的兄弟們走的有些急,不想聽我們說話。”
“但我們……都是很健談的人,不說話就會憋得難受,希望你也是和我們一樣健談的人。”
“來吧。我們問,你答。”
“賭場裡,有幾個人和你串通,現在還活著嗎?”
魏文華跪在地上,眼神空洞,臉色蒼白,沙啞著說道:
“兩人。一人是我前妻朋友的女兒,一人是我情人。”
他臉色變得扭曲起來。
“都死了,都死了!”
“這裡的人……都要死……逃不過的……逃不過的。”
許寒山皺皺眉。
想必這個“前妻朋友的女兒”,就是夢裡那名女人了。西諾應該不會對彆人情人感興趣吧……不會吧?
“死不死,你說了不算。”
“繼續說吧,你是用的什麼手段,才讓她們為你做事的?”
“……”
魏文華不再吱聲。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