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回到後院,差點沒把自己的苦膽給吐出來。
他怎麼也想不到,賈張氏的嘴巴能臭到那種地步。
就好像是一大堆的死魚死蝦在臭水溝漚了一年一樣。
他那結結實實的一口,就算漱口一百遍,許大茂依舊覺得惡心想吐。
甚至,這一次的事情,在許大茂的心裡已經蒙上了一層濃重的陰影。
以後很長一段時間,他看見女的都怕,看見賈張氏更像是看見鬼一樣。
當然,這一切都是後話了。
這一天對於院子裡的大媽來說可是吃瓜吃到飽。
一個瓜是何雨水把房子給了羅斌,羅斌要把賈家的人趕出去,收回房子。
還有一個瓜則是許大茂跟賈張氏親的那一口。
院子裡的大媽們都快樂瘋了。
一直到傍晚,軋鋼廠的工人下班,吃瓜還在繼續。
易中海頭上還包裹著紗布,跟鼻子上包著紗布的何雨柱一同回了院子。
剛進門就被門神閻埠貴攔住了。
“柱子,雨水把房子送給斌子了,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三大爺,您這話是聽誰說的啊?”
何雨柱一愣,顯然不相信。
“哎呀,整個院子的人都知道了,今天上午,斌子拿著房本過來了,說是要賈家的人趕快搬出去,要不然就找街道辦的人來。”
閻埠貴一臉認真的說道。
何雨柱一聽,知道這不是在開玩笑,連忙加快腳步去了中院。
秦淮茹站在水槽旁邊,也不洗衣服,就這麼眼巴巴的看著穿堂。
見何雨柱從穿堂進來以後,這才開始表演,眼眶裡很快升騰起了一陣霧氣,展現出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秦姐,斌子今天過來找你們的麻煩了是不是?”
何雨柱加快腳步,來到秦淮茹麵前,滿臉焦急的問道。
“哎柱子雨水已經把房子給了斌子,姐知道,不該占著彆人的房子,但是,你也看見了,我們家實在是困難,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秦淮茹一副柔弱的樣子。
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伴隨著豆大的淚珠滑過臉頰。
看的何雨柱心裡一陣抽搐,疼的厲害,要不是窗戶上賈張氏的三角眼明顯瞪著這邊的話。
何雨柱都恨不得把秦淮茹抱在懷裡安慰一番了。
“柱子,這房子不是你的嗎?”
易中海冷著臉問道。
“一大爺,這房子我爹走的時候,一間給了我,一間給了雨水。”
何雨柱說。
“這既然是你爹留下的房子,又怎麼能輕易送給彆人呢,雨水也太不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