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在一條掛著24小時ktv燈牌的胡同口,找到一輛頂著taxi燈箱的白色小奧拓。
奧拓車蓋子上還坐了幾個陪酒小妹,裹著軍大衣互相取暖聊天。
她們看著敏娃子,其中一個帶頭的大波浪對敏娃子說:“大哥,唱歌不。我們都是師大空乘專業的學生。”
說罷把緊摟著的軍大衣鬆開,扭了扭身子。
其他幾個姑娘也連忙站成一排,在ktv的霓虹燈下站的跟軍訓似的,大冷的天衣服敞著也不怕冷。
嘖,我一眼就瞟見軍大衣下,溝壑四溢,白花花的一大片。
幾個大波浪姑娘就穿了半截小皮衣,還是帶繩子的那種,把腰縛的很緊,肚臍眼都擠得豎著。
下半身黑皮短褲,露著大白腿,隨著他們扭動,半拉屁股蛋子都漏出來了。
敏娃子不解風情,也不理會大學生+空乘+皮衣製服的誘惑,一把就推開帶頭的姑娘,走近出租車。
我心說你們幾個大波浪搔首弄姿的,下次有機會一定讓你們給老子做高數和結構力學。
驗一驗貨,看是不是師大的真大學生。
出租車發動機開著怠速,玻璃上全是暖風熏的水珠,窗戶上漏出一條縫來。
敏娃子往裡一看,裡麵的司機把座椅放倒熟睡,呱呱呱的打著呼嚕。
他敲了敲車窗。衝裡麵喊道:“師傅,師傅。嘿,醒醒。”
司機撓了下臉,轉到一邊又開始打呼嚕。
敏娃子抽出一根煙,點著吸了一口,把煙從窗縫伸了進去,輕輕彈了一下煙頭。
尚有餘溫的煙灰落在司機臉上,把他燙的瞬間驚醒。
“艸,什麼東西!你特麼是誰,還敢拿煙燙我,活膩歪了吧!”
司機罵罵咧咧的就要打開車門,就要下去乾敏娃子。
敏娃子收回煙叼在嘴裡,深吸了一口。
用膝蓋把車門直接頂了回去。
從口袋裡掏出一張一百的藍色四人大鈔,從車窗縫隙裡丟給司機。
司機也不怒了,揉了揉眼睛接過錢,打開內飾燈看了看。頓時喜笑顏開,也不罵了,笑嘻嘻的說道:“老板去哪,我送你。”
敏娃子把煙頭丟在地上踩滅,對司機說:“去城南堯廟客運站。”
“好嘞,您上車。”
這時我眼神瞟見,幾個大波浪身後的ktv門口,還蹲著幾個同樣穿綠色軍大衣的年輕人,正抽著煙看向我們。
我沒有說話,被烏龜瓶推上了車。
敏娃子坐在副駕,我們三個坐在後座。
我被夾在中間,放風人的中年人和鐵筷子一左一右。
奧拓空間特彆小,後座又擠了三個人。我被他們倆身上的土腥味熏的極其難受。腰間頂著槍,又不敢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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