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白憶畫一樣,她不嫌棄我的鼻涕,我也不嫌棄她的眼淚。
反正身上的睡衣是白叔的,隨便抹。
沒攔住白憶畫,心裡想著這啥情況。
趕緊回二樓換上自己的衣服,把手機塞進上衣口袋。
發現口袋裡麵竟然還有個硬硬的東西。
掏出來一看,咦,竟然是地宮內那枚‘大雲寶泉’。當時烏龜瓶探我底的時候,我說完隨手裝兜裡了,沒想到還在。
隨手塞回口袋,急匆匆的返回家去。
師大教師樓都是老早以前的宿舍改建的,麵積六十多平,隻有一室一廳。
小時候還用的公共廁所和水房,現在都改在屋裡了。
所以父母都不在這兒跟我一起住,都搬城北煙草局家屬樓了。
樓梯也特彆窄,樓板也是空心預製板做的,隔音特彆不好。
我一口氣噔噔噔跑上二樓。
到了門口一看,門竟然開著。
我還以為有賊呢,稍微用力把門提起一點打開。
茶幾上亂七八糟擺著很多舊報紙,大部頭書,筆記本等物。就聽臥室裡傳來一陣翻東西的聲音。
我沒關門,從門背後摸出一個長長的鞋拔子握在手裡,慢慢向臥室走去。
探頭一看,臥室內本來就亂七八糟堆著的書籍雜物,現在更亂了。
我隻剩60公分小床上的床單已經換成白色。
床下麵,一個豐滿的桃子上蓋著駝色長款針織衫,翹挺挺的撅在地上。
桃子中間凹陷,針織衫下擺再往下就是白嫩嫩的小腿,腳底板都是粉紅的。
桃子往上,胯部曲線猛的一個轉折向內收縮,往前延伸到床底就沒了。
我頓時陷入呆滯,這可跟那些撅屁股的金屬小太監不一樣。
這是女的,活的!
忽然,肩膀上拍了一隻手。
我嚇的舉著手裡的鞋拔子就往後敲去。
“唉喲,順子你乾嘛!”
隻見身後姑父冷著臉,揉著腦門說:“你趕緊把東西放下,咋咋呼呼的,像什麼樣子。”
我尷尬的叫了一聲姑父,把鞋拔子插到門後的鞋架上說:“那個姑父,不好意思。裡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