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福生看著車裡胡桃木的配飾,中間還有小屏幕呢。想開,可看了看檔把,dnsp的根本看不懂。
“令狐小姐,這打火在哪啊?這個檔位是啥意思。”
令狐秀媛搖搖頭說:“福生哥我來開吧,學長~,我不認識路,你坐副駕幫我指路可以嗎?”
我說行,剛打開副駕門就被白憶畫拉回來。
白憶畫也學著令狐秀媛的婉轉腔調,眼神卻十分犀利,對我說:“順哥~,你會開這種車是吧,秀媛姐咱們倆坐後邊。”
我心道我要是說不會開,白大女俠會不會當場給我一過肩摔啊。
······
我們順著去年剛修的霍侯一級路往北走,從山西焦化廠門口路過直達廣勝寺下寺。
等到了水神廟前,車已經走不動了。
從霍泉到山頂的路上,到處都是背著布袋子的人。
這時看到有一對年輕男女衝我們的車招手。
我不認識,還以為是臨時停車場的人在安排車位。
按下車窗還沒開口。
那男的就說:“令狐~,您好,司機師父,請問一下這是令狐小姐的車嗎?”
他看了我一眼,又轉頭去車前看了看車牌號。
令狐秀媛也按下車窗說:“你好,請問是張叔叔讓您來接我的嗎?”
三人一對話,我才知道這男的名叫張宏圖,女孩是他妹妹叫張歡。他們倆的父親是下寺村的村長。
張宏圖說:“今天臘八節,山上人多,我爸昨晚上已經去上寺幫著維持治安了。他交代我們一定要招待好令狐小姐。幾位,山上都是小路,雪地路滑車不好開,把車停這兒,咱們走著去吧。山也不高,就兩三百米。”
令狐秀媛說了一聲謝,於是我把車停在水神廟傍邊,村委會前的空地上。這時空地上已經停了幾輛虎頭奔,奧迪200之類的豪車,我們的路虎看上去並不起眼。
眾人拿著東西,一路從人群擠過,從分水亭上過去。
令狐秀媛看著前麵的四麵方碑,碑文上書:
分三分七分隔鐵柱,
水秀水清水成波濤。
背麵寫著‘永鎮霍泉’。
側麵也刻著不少字。
唐貞觀元年、慶曆二年、大定十一年、至元十五年、洪武二十五年、順治七年,民國九年,甚至還有1952年等字樣。
她對這些曆史事跡特彆好奇,就問張宏圖:“小張哥,這碑文上怎麼刻了這麼多年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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