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石碑下方已經模糊不清,這些女子的話也翻譯不出來。
可事就怕胡思亂想。
我看的手都在發抖,背後都濕透了,這曹臣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什麼叫又年輕了,什麼叫不管受了多大傷都會活過來。
給鐵佛供料封侯,難道是鐵佛寺中的那尊鑄鐵佛?
從這些女子的話中推測,從大業九年,到寶應二年,隋煬帝楊廣、高祖李淵、太宗李世民、高宗李治、中宗李顯睿宗李旦、大周武曌、玄宗李隆基、肅宗李亨,代宗李豫。
這一個個年號數下來,難道他活了一百六十多歲!
夫人、女兒、先祖畫像、我也姓曹。
嘶。
我是連罵都罵不出來,拿著水杯都打哆嗦,這人比那個智仁妖道還要邪性的很。
令狐秀媛冰涼的小手又貼在我的額前,輕輕把我頭拉雙膝之上,將揪在一起的川字眉頭慢慢撫平。
“學長~,彆亂想啦,科學世界怎麼會有避塵珠這種東西存在,也根本不可能有這種活了一百六十多年的人。說不定都是瞎寫,又或者是曹臣的後人續寫,跟咱們沒什麼關係。好啦好啦,皺眉好醜的哦。今天給秀媛做什麼好吃的?”
枕著柔軟的雙腿,那股草莓牛奶味特彆濃鬱,聽著她的話慢慢冷靜下來。
鼻頭蹭了蹭她的肚臍眼,悶聲說道:“我想看跳舞。”
令狐秀媛嘴唇氣的都打哆嗦。“呀,彆弄,癢癢。你你你!哼,我可不想再被憶畫妹妹操練了。不理你了臭學長!”
我頭壓著她的腿不讓她起來。“鍛煉鍛煉還是好的,你看上次你跳舞一字馬都不標準了。”
“哼,憶畫妹妹的一字馬甚為標準,你去找她跳給學長看唄。看跳的是舞還是武。”
我心想你還挺傲嬌?直接把頭埋了進去,悄聲說:“我去鎖門!”
······
人類是視覺動物,欣賞美景是受人類底層基因所控製,是不已意誌為轉移的,是排除萬難都要進行的,是欣賞之後能提升精神緩解疲勞的,是
算了,我不裝了,我就是饞
隔了幾天,封侯村那邊再也收不上什麼東西了。
我和孫福生兩人把一大行李箱的銅錢倒在桌子上一一分揀打包。
孫福生看著一桌子古錢幣問:“順子,咱們這一大箱子能賺多少錢?”
我挨個按朝代品相分成一個個小塑料袋裝著錢幣,大概算了算,除了那對康熙民窯五彩博古筒瓶和十幾枚金質武德通寶外,這一大箱子估計能賺不少,隨口糊弄著孫福生說能賺兩三萬。
孫福生聽了一驚:“好家夥,兩三萬!咱們這才乾了多久?半個多月?那一個月豈不是賺五萬,一年就是六十萬,十年六百萬,一百年不得六個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