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無意卷入什麼糾紛,皇後既問,他自然實話實說。
“皇嗣無事便好。”
讓人送走太醫,裴抒也讓眾人散了。
“娘娘。”抱夏走進屋裡,興致勃勃道:“孫婕妤和錢貴人一向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今日孫婕妤倒是沒等錢貴人,自己一個人走了。”
“可見錢貴人這心思深沉的,連與她交好的孫婕妤都瞞著。”
念秋將幾碟點心擺在主子身前的小桌上,問道:“你剛剛特地跑出去就是為了看這個?”
“自然。”抱夏搖頭歎息,“聽聞孫婕妤一向很是護著錢貴人,也不知孫婕妤現如今是什麼樣的心情。”
孫婕妤心情如何,那自然是十分不好,想起自己之前對錢貴人的照顧,如同吞了生蒼蠅般不上不下的惡心。
目睹孫婕妤撇下錢貴人沉著臉獨自離開,趙才人當即就笑了。
她扶著宮女的手,慢悠悠走到錢貴人跟前不遠處,“呀,咱們宮裡再沒有人比錢貴人和孫婕妤關係更好了,怎麼今日孫婕妤倒是自己走了,沒等等錢貴人呢。”
“怕是孫婕妤也不曾料想到錢貴人瞧著本本分分的,心中卻這般有算計。”
若說在這宮中趙才人最厭惡的兩個人。
一個是白充媛,兩人最初明明身份一樣,現在位份卻天差地彆。
再有就是厭惡錢貴人,錢貴人這窩囊性子竟也能擔得起貴人位分,可憐她伺候皇上七八年了,依舊是個小小才人。
有心再說幾句,瞥見錢貴人一手捂著她那金貴的不得了的肚子,趙才人嚇了一跳。
當即就往後退了兩步,也不敢再刺激她,生怕錢貴人一不小心出個什麼事,這鍋就扣在她頭上了。
冷哼一聲,趙才人就離錢貴人遠遠的了。
賢妃和白充媛一道走著。
“你那個同鄉沒什麼問題吧。”
“娘娘,這個臣妾還真不好說。”白充媛苦笑一聲,“內刑司的手段您是知道的,有幾個能扛得住內刑司刑罰的人。骨頭再硬的人,內刑司都有辦法把嘴撬開。”
賢妃心情本就不怎麼樣,聽白充媛這麼說,心頭更加堵得厲害。
她深吸一口氣,眼中劃過一抹厲色,“行了,這事你不必再管,本宮來解決。”
白充媛臉上不可控製浮現一抹驚訝,隨後又是感激又是慚愧,“臣妾真是不知該說些什麼,多謝娘娘,臣妾日後定好好為娘娘辦事。”
原來白充媛辦事確實不錯,可現在,賢妃倒是有點不敢相信了。最近這段時間她攏共隻讓白充媛做過兩件事,沒一件做成的不說,一件讓她折了人手,一件還得她自己善後。
賢妃臉上依舊掛著笑,她扭頭看向白充媛,“今天之前辦砸的事本宮既往不咎,可之後若是再像現在這般,辦事情漏洞百出,也不是沒其他人不想為本宮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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