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過一腚銀子和張牙舞爪的丫鬟,便跟著小廝上樓。
買完首飾還趕著去衙門呢。
“哎,果然是鄉下的根子,好生無理。”
許毅停在樓梯上,冷眼睨著在身後狗吠的丫鬟,“你若是繼續糾纏,當心我把你從樓梯踹下去。”
讀書人以理服人,若是說不通拳腳也略懂一點。
小丫鬟被他嚇了一跳,罵人的話憋了回去,見小廝瞅她,羞惱的要哭不哭。
許毅隻願意憐惜妻子,旁人哭死跟他也沒關係。
隨著他越靠越近,樓上的江柔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這下完了,許毅肯定是知曉她在樓上故意上來找的。
十兩銀子哪有江家女婿合算。
越想越慌,好在她見到丫鬟小蝶給她打手勢,讓她趕緊繞到柱子後麵藏好。
二樓拐角就有一個大圓柱,她身形纖細,剛好能遮住,她趕緊藏起來,避免許毅看見自己。
而許毅並不知道她能給自己加這麼多戲。
徑直跟小廝去了展示櫃前。
剛才看到一閃而過的水紅襦裙和同色的繡花鞋,就想起來是誰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哪給江柔要糾纏她的錯覺。
他根本就不喜歡江柔。
反倒是她從小就喜歡纏著自己,每次下學都鬨騰的不行,不依著她就又哭又鬨的。
這還不算,回去還要跟江爹告狀,兩家父輩關係好,因為這事,張振海跟他談過好幾次,叫他依著她點。
不想讓父親失望,他隻能由著她鬨。
後麵兩家定親,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已。
反倒是他被趕走許家的那天,江柔的消息可挺準確,直接叫小廝送來訣彆信,生怕他糾纏。
惡心。
大可不必。
他斂下心思,二樓的首飾確實比一樓精致了不少。
梅花簪子枝乾分明,花瓣中一點朱紅,如果戴在妻子頭上肯定好看。
沒有流蘇掛飾,不惹眼也不礙事,婉寧在鄉下也能戴。
他叫小廝拿出來,放在手心中端詳了瞬,"這個多少銀子。”
“五兩,不變價的。”
“那個銀鎖呢?”
“八兩銀子。”
許毅點頭,“行,這兩幫我包起來。”
小廝高高興興的應承,怕磕壞了,先放回櫃台,去找匣子裝了。
丫鬟小蝶緩過神,從樓梯跑上來,"小姐,他沒有糾纏你吧。"
江柔搖搖頭,不光沒糾纏,甚至沒都沒找她,直接就越過去了。
被這麼冷落,她心裡格外不是滋味。
小蝶慣會護著她,見她失落,直直衝著許毅便去了,"許少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你是怪我家小姐不跟你回鄉下過苦日子才故意給我家小姐的冷臉?"
她故意高聲喊,幾個正在挑首飾姑娘婆子都停下手看。
正在一樓的也抻著腦袋扒在樓梯往上瞧。
“怪人家千金小姐不跟他去過苦日子,這哪叫個男人。”
“也不嫌臊得慌。”
議論聲傳到樓上,小廝剛好拿著盒子上來,把長命鎖和梅花簪子單獨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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